XIAAV论坛 - XAV论坛

 找回密码
 成为会员
将下面链接发布到Q群、好友、帖吧、博客、论坛等网络上,当别人通过您的推广注册成为会员之后您的贡献值就会增加:
推广链接1
推广链接2

 

回复: 2

结婚十年

[复制链接]
落叶海 发表于 2017-8-27 22:12:40
(谨以此文献给那些正在幸福或是不幸,恋爱或是分手,结婚或是离婚的男男女女!看了之后如果能有少许感慨,请您留言告诉我,在下正在研究现代男女对于婚姻家庭、忠诚背叛的心态,感谢您的支持,在此谢过!)(一)
% z8 r5 F, ^+ C% K" w( E: p+ Y; r% L/ X! J
  朋友老何前段时间离了婚,按理来讲,他这个年龄和他的为人不应该有这些故事发生,他已经38岁了,而且一贯作风正派,最胆大的一回也就是被小姐亲了一口,还让他激动了好几天,所以说知道他离婚的消息,另外几个朋友都大吃了一惊,就像听到中国足球出线时一样的震惊,而我只拍了拍老何的头,说了句:, R. G- k' ~" J7 p

. b9 l$ K1 K0 Y; |2 z1 J2 c1 Z  ‘走吧,去喝两杯'/ w! ~1 p+ v' Z' \# I; q

; `% r4 u8 Q0 ]0 S7 ~  s) R: W; X& z  说起他被小姐亲了一口的事还有个故事,那还是前年,哥几个为了庆祝老杨的生日跑到一家我已经忘了名字的夜总会喝酒,然后叫了几个小姐,老何习惯性的隔了小姐快要有一米了,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,趁老何出去买烟时,给了一个小姐50元,让她亲老何一口,小姐倒很敬业,等老何一进来还没来得及坐下就扑了过去,老何当时就吓晕了,不知怎么回事,还在下意识的挣扎,那场面真叫一个悲烈,就像赤手空拳的老百姓在和鬼子搏斗一样,结果还是让小姐得逞了,老何坐在那里半天没有讲一句话,脸上都在出神,把我们都吓了一跳,担心他会闷出病来,结果出来的时候,老何兴奋的讲’妈的,老子活了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让老婆以外的女人亲呢!‘结果回家的当晚,老何就差点壮烈牺牲了,原因是那个小姐亲在了老何脖子上,衫衣的领口有一半口红印,结果让他那细心的老婆检查出来了,接下来的几天里,老何受尽非人的折磨,用他自己的话讲就像是地下党进了日本鬼子的宪兵队——惨呀!其实,倒不是老何的老婆厉害,他老婆叫周玉兰,是个很温柔的女人,在市里的一个局机关上班,穿着得体,保养有方,35岁了一点都没留下些什么岁月的痕迹,是很会生活的一个好女人,对老何那是无话可说了,连老何的手指甲长长一点都要关心,平时我们就没看到过老何一衣件穿过两天的。每次我到他家里去都会被他老婆感动得受不了,一句话,他老婆就是现代版的娴妻良母!我觉得他老婆的事迹都可以上电视了,拿个’三八红旗手‘的奖状绰绰有余,我曾经一度在兄弟们的家属中间发起过向周玉兰同志学习的号召,实在是响应者无几,让我这个计划含恨而终。$ m- e' c& i0 P6 C4 N# o
/ t0 X3 [5 O* d' y6 u% I
  口红风波过去后,老何解释了好久,又把我拉去当证明,他老婆才放过了他,女人嘛,也很正常,何况她那么喜欢老何,当然容不得老何有半点对不起她了,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,为了这对模范夫妻的幸福,我索性把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,承认是自己主使的,老何才得以逃过一劫,把我当成了他的再生父母一般。不过,周玉兰对我意见很大,我知道,她有些怕我,因为我这个人是一伙朋友当中最洒脱的一个,喜欢出入高消费场所,整天灯红酒绿,她一直就怕我把老何带坏了,其实她应该对自己有信心才对,老何并不是带不坏,而是因为家里还有她,正因为她对老何好,老何才会在外面那么老实,用老何的话讲就是:’她对我太好了,我要是乱来就对不起她、对不起孩子!‘  I; d; `& A6 l' }
! A3 |/ `4 L* U6 l' k
  我对于他们结婚十年还能保持这么好的感情表示由衷的感动,不像我老婆,一天到晚就知道问我要钱买衣服,饭也很少煮,看到老何和周玉兰我才明白什么是幸福。# t" n; z0 C: I% v

7 L3 r$ R' C) Z: j- D) r6 A' U+ X  整个离婚的过程都有我参与,从找律师、分财产到孩子的抚养权,我都在帮老何,这么多年了,老何一直就像我的一个弟弟一样,我和他是同乡,又比他大一岁,经历的事情比他多,社会上也比他混得好,神头鬼脸的人我认识一大堆,从参加工作起,他就几本上都是听我的话,让我给他出主意,他从小就是个爱学习不太懂社会上这一套的好人,我不能让他被欺负。
) d7 g& Y4 u0 u4 k& e! Z0 v6 R; C. D
  两个月前,一天晚上,我正在夜总会和几个领导吃饭,老何打电话来,声音低沉,非要我出去,我意识到肯定有事,就赶了过来,他在我家门口等我,已经喝了不少酒,我忙让他进去,问他什么也不回话,我意识到某些东西了,就坐下来陪他,他自己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几瓶酒,一个劲的喝,我没管他,看着他喝,等他不行了的时候,我问他:’说吧,有什么不好受的事,别闷在心里,你这样我也难受!‘  G  m2 G7 Z; A& r3 h% d9 a+ Z

3 W" B/ h2 t7 I' b4 x  老何头一歪就倒在沙发上了,闭着眼睛说:’日它妈,日它妈!‘我去拿了块湿帕子盖在他头上,老何张开眼睛望着我,’哥,我想死‘,一下子,我的泪水也出来了。
* @$ x3 m) o$ s- a8 w" p& p" n! R0 b4 _& [
  (二)
% f' Z) a. X: e9 h' P' O) ^1 K$ S* N' a2 ]4 W
  事情是这样的,今年上半年春天的时候,刚过完春节没多久,老何到北京出了趟差,回来那天下午,一下车他没有回家先赶到我这里,因为我托他从北京给我父亲带了点药,他先赶过来把药给我,回家的时候我随便扔给他几条好烟,反正也是别人找我办事时送的。老何回到家,老婆和女儿都不在家,老何一打周玉兰手机,知道她和女儿在娘家吃饭,周玉兰听到丈夫回来了,也很高兴,一个劲地叫老何也过去吃饭,说是丈母娘买彩票中了几万块的奖,全家正在庆祝。
! W7 v( Q# n4 o$ g6 o$ r+ l4 A
, u! {6 M, Y; ]* p8 o0 Z  老何想了一下,觉得太远不想去,就自己在家洗了个澡,然后出来泡了包方便面,在他低头扔方便面口袋的时候,不小心把垃圾桶弄倒了,这下好了,脏了一地,老何忙去收拾,谁都知道她老婆可是出了名的爱干净,老何正是抱怨应该去丈人家大吃一顿,不该呆在家里这么倒霉的时候,他看到了垃圾里的几样东西,这一天也许注定是不平凡的,老何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天会改变他今后的生活。后来,我帮他查了查黄历,上面写着,四月初四,凶,不宜归家、破土、扫除。
1 f! b) A3 _5 ?; T! i& B
9 V# R7 v4 U1 w; z4 Z+ W8 j* Z+ Q  垃圾中间夹杂着几只避孕套!还有几团卫生纸。
6 ^( _7 x7 a0 c% t5 r% @. Q! q* S/ C; ~- H. e/ b
  老何呆了半天,拿起一只避孕套,红色的避孕套!里面有些浑浊的液体,乳白色,一如牛奶,我无法得知老何当时的感觉,但是我可以肯定当时他一定在地上蹲了好久,忘了起来。, X5 r1 }4 w* |1 A: b. p3 E3 m
. b! B6 t/ E1 J; F- l
  老何是一个星期以前去的北京,而且他从不用红色的避孕套,老何当时的脑子里一定像放电影一样闪现一些镜头,在他去北京的前一天晚上,他和老婆做了一回,正好把家里剩下的那一只避孕套用完了,当时,要不是因为没有了避孕套,他可能还会和周玉兰做第二次的。3 m( U6 R* H* {2 [# [/ \! j
, p- Q8 P$ V9 P
  那是个阴沉的下午,初春的天空里仍就泛着些寒意,大街上来往的人群依就穿得很厚,我知道,老何当时的心情一定就像那时窗外的天气一样寒冷。
7 V9 \& _" o) S: }
8 O! Y% U0 {" D- _/ L8 X# `  时光回到十年前,我记得那也是一个初春的下午,那时的天气好像比现在还要寒冷,在我住的地方,当时的老何和周玉兰相互依畏着坐在我的沙发上,我们喝了些酒,我大声地告诉老何,女人不可信,不要把女人想像得太美好,不要被电视上那些可歌可泣的女人形象蒙闭了双眼,老何一个劲地笑,说我喝醉了,而我女朋友很严肃地看着我,周玉兰有些恨意地一声不吭,我回过头看看我女朋友,骂了一句:’看什么,你也不是什么好鸟‘
/ o0 \+ K. H) R7 J4 L: n( q- {- H+ g' w5 p' ~, m
  对的,你也不是什么好鸟,谁都不是什么好鸟,多年以后,这些话一直很清析地留在了我的脑海里,人生一世,对什么都不要想像太美好了。
: C% P# ~' u5 ?, N+ }
! @+ T2 ?! v3 o  我不知道现在的老何是不是还记得当时我说过的话,那个下午,老何一个人坐在他家的阳台上,抽着我扔给他的那条烟,一声不吭,我不知道他的表情,但我可以想像。0 y( [7 U) O; q: k* J
' L& P0 m' N1 W7 ?+ D. d% ?
  (三)) E. N4 j5 M0 C* u3 h

4 ]& w, K$ c7 u$ s9 ~" t: d- \5 T  周玉兰是个不错的女人,虽然生过孩子,但是身材还是很苗条,长得不算漂亮,但有些味道,岁月带给了她成熟的风韵,她的眼睛很漂亮,我暗中观察过她的眼睛,很有神彩,颇具风情,但流光浮动,是那种易于诱惑,且风骚天成的类型,《柳庄相法》里说,这种眼睛属贱淫之流,但我一直不相信,因为她很娴惠温柔,怎么看也不像。而且我知道,老何一直很迷恋她,只和她做爱,他迷恋她的身体每一个角落,老何私下里和我说过,周玉兰的乳房很漂亮,不大不小,很饱满,有弹性,而她的阴道在生过娃娃之后还是保持了丰润紧闭,这一点我相信,因为周玉兰的命宫紧窄,这种面相的女人下体一般都很紧,这也是《柳庄相法》+ D+ O4 O4 i8 d. F
& x- l+ ~- c/ \" N
  里说的。
( x2 i* y2 X! z9 G1 C  F0 |) i7 |8 k7 P: ]0 c1 _
  老何在这个初春的下午,静静地坐在阳台上,一仍寒风拂面,阳台上,挂着几条周玉兰的内裤,迎风飘扬,一如旗帜,老何一看就知道,这些都是周玉兰的内裤中最性感的那几条,有几条还是自己上次出差从情趣商店里买来的。% z1 s; E. c. J$ I6 F# u6 s6 _5 N7 ^

* S2 J: f, \5 }- Z  w8 Y) q: k4 g  老何不死心地冲回到厨房,那碗面还摆在那里,已经泡得发胀。垃圾还是摆在地上,老何注视着那三个避孕套,里面的液体好像在流动,我敢肯定当时老何的眼睛里都快要喷出血来,不久之后,他又在垃圾桶的底下又找到了两只避孕套,同样是红色的,但里面的东西已干渴,老何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。
5 }% a7 L0 G. H/ r% r
; {: y% u+ _0 i7 L8 r1 Y8 x/ y  也许,那一刻,老何又想起了自己走的那天晚上,妻子很温柔地把八岁的女儿哄睡,然后回到房里,老何已等在床上了,周玉兰看到了丈夫下面那个胀鼓鼓的东西,很满意,她妩媚地望着老何笑,然后告诉老何她要去洗澡,在她洗澡的时候,老何已经急不可待了,他脱下短裤,看着自己那玩意,觉得很满意,这么多年,夫妻俩的性生活一直就很和谐。
  H$ X* Q) d- r( C7 _) C& }8 c; k; \
, N; a3 l" J, ?) l2 j2 _9 {$ k  等周玉兰洗完澡出来,老何已按耐不住地扑了上来,周玉兰很喜欢丈夫的这种表现,她是个健康的女人,需要性的滋润,而且,从三十岁之后,她的性欲一向就很旺盛。
, E# v: P1 B6 X1 t+ a; w
  G3 I' p9 _; ]8 t# c2 |/ v# w2 Z& Z  老何把周玉兰按在床上,周玉兰的睡裙下没有穿内裤,乌黑油亮的阴毛掩盖着那个丰厚的阴户,老何低下头,分开老婆的阴唇就舔了起来,这一直是他们夫妻做爱时的保留节目,老何很迷恋妻子的阴部,他喜欢那种味道,周玉兰躺在床上享受着丈夫的服务,她手里捏着丈夫的那根肉棒,温柔地抚摸着,就像她在丈夫和女儿面前一样温柔似水。
: D& H3 B  \! @. }* |! @) v5 I! D& U5 A& y" d7 n+ r: }
  最后,周玉兰主动要求老何骑上来,她喜欢丈夫像骑马一样的骑在自己身上,她的手握着老何那玩意向着自己的洞口拉,她的屁股很丰满,成熟的健康的女人都这样,丰满的屁股向上抬起,老何很方便地就进入了……做完之后,夫妻俩去卫生间洗了一下,老何忍不住又想,可惜他们已经把最后一个避孕套用完了,最后,只好为难周玉兰低下头用嘴帮丈夫解决了问题。
- s+ B/ z0 b! R  E7 J/ P' e- E7 H" M3 u6 w
  想到这些的时候,老何痛苦地闭上了眼睛。他不敢看眼前这堆东西,我不知道他一个人在时候会不会哭,但我知道他的心在哭。  H+ {$ b4 \! T" i! v5 E+ u
) H0 ?. ~. v: j+ C6 [
  自从发了《结婚十年》的前半部分之后,很多的朋友跑来支持,发表了各自的看法,特别是冬眠兄、竖大半兄和wewe38兄十分热情,wewe38兄说:’我看了昨天香港东方日报的一则新闻,说深圳有40% 有女人有婚外情,高于广州等地的30% ,职业妇女和家庭主妇最容易出墙。我不知道这是如何统计出来的,不过这比例也太高了。我不相信爱情,也不相信婚姻,只相信人是自私的。‘,其余各位兄弟的意见也很好,让我很有感触,在此不一一提及,千言万语难表心中感谢,唯为努力写完这篇东西,以谢大家了。
& D; W  L+ E; N7 ]& f
8 u" c1 d- J& q/ C( Z  (四)' W' C1 U" j1 e0 a5 Y) O. ^

7 E  u9 E0 t1 J' c; p  十年之前的这样一个春天,阳光明媚、草长莺飞,老何和周玉兰相识了,那时的老何已不算年青了,27岁的他还是单身,虽然他之前也谈过一次恋爱,但是我清楚,他连那个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碰过,他是个老实人,而他的第一个女朋友又太狡猾了,后来,跟一个离了婚的小领导跑了,老何为此伤了好久的心,直到他碰到周玉兰。/ b" c% {8 i/ c1 z* S
5 W1 }" P9 I9 E3 b$ z
  那时的周玉兰25岁了,还在市里的一所小学教书,和老杨当时的女朋友关系很好,经过老杨当时的女朋友介绍,认识了老何,我对周玉兰便不感冒,因为当时我想介绍另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给老何,但是老何嫌那个女孩子没有正式的工作,而且他一贯觉得我认识的女孩子肯定也没几个本份的,这让我很失面子,所以见到那时的周玉兰也没什么脸色,但我怎么也没想到,俩人一拍即合,认识没多久就如胶似漆了。6 P6 v0 W1 u) Y7 y' B
# g9 e% ?- {$ M- F4 C: F7 l
  那时的周玉兰也很关心老何,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,她老给老何夹菜,关怀之情溢于言表,让我们都很羡慕,看着老何很幸福的样子,我也慢慢接受了周玉兰,很为老何高兴。  V8 V. b, i8 ]8 b7 |" C6 h, U+ X
- m* R5 m, C4 U
  那时老何常跟我说,周玉兰以前还没谈过朋友,但我不信,你想想,一个上了班三年的女人,又没有什么缺陷,会没谈过朋友?打死我也不信,但是老何信,我仔细观察过周玉兰,也没看出多少久经沙场的样子,郁闷了好久。后来我拷问过老杨和他女朋友,老杨嘴很严,我就差给他灌辣椒水了,开容才撬开他的嘴,知道周玉兰在认识老何之前谈过两个朋友,但都因对方工作单位不是很好告吹,周玉兰的母亲我见过,是个厉害的妇女,一心希望女儿找一个工作不错的老实男人,就像周玉兰的父亲一样。) X' T7 f! W: t9 }0 h2 B

4 C( |1 |1 N2 j* H. u  这些我都没有告诉过老何,我怕影响他们的关系,这个社会就这样了,你不能要求一个人太纯洁,要求别人纯洁,首先得自己纯洁,在这一点上,我不敢,但是我知道老何是纯洁的,为此我还梗梗于怀好几天,觉得老何吃亏了。
6 J0 Z& G7 O& j; ^" u. S- t8 e
" P( b% B) @& L5 q8 c7 |! d  俩人的关系进展很快,当年就结婚了,当时我正被两个女人缠着要结婚,烦得不得了,老何的婚事我就没怎么过问,让老杨和另外几个朋友帮着他操办,我只负责总体部署,周玉兰还笑着说我像个国民党的匪兵司令,为非作歹的事都让下面去办。
  ]. i& ]) k( G" ?8 R
2 H# H1 e9 K9 F7 V  老何是个很节减的人,上班几年也存了不少钱,一心一意要让周玉兰过上幸福的生活,当时他们的房子没有现在大,家俱也不多,可是夫妻俩生活得很幸福,在外面夫唱妻随,周玉兰给人一种很温顺的感觉,但我知道这个女人很厉害,用柔情似水慢慢地控制作了老何,其实家里的什么事都是周玉兰说了算,但这样做也让老何省了不少心,连碗都很少洗,最明显的证明就是,老何慢慢胖了起来,衣服三天两头一换,用我话来讲,他现在彻头彻尾地变成一个花花公子了!完全是被资产阶级腐化了。用他自己的话来讲就是’家有贤妻良母,万事无忧矣!你们这是在妒忌我呀!‘
$ z  |/ L! u" Z) P5 b% R/ V" G/ g% s1 t8 H
  也许吧,我们都有点妒忌他,这小子,福气好呀。2 f% @5 V, m8 o, g% j+ T+ ]

2 G  C: K, R* }$ {- f0 [- |( k  (五)
* S4 e# `" ~$ L' m- c+ K6 ^* p, w) M
  两年后,周玉兰给老何生了个女儿,生得如花似锦,取名叫婷婷,小名叫甜甜,是我给取的,老何非要让他女儿叫我干爹,虽然没有搞什么仪式,孩子叫我叫得比叫老何还亲热,老何也很是羡慕,说是要断绝我和孩子的关系。. [) v$ a& I, a( b' `9 |9 r; b
; O% k/ r, ?" l) E% ^0 g  k- R
  接周玉兰出院那天,我在单位上找了个车陪老何去医院,老何喜滋滋地去办出院手续,我在走廊上瞎转,看看有什么漂亮的护士妹妹没有,不想遇到老罗,老罗是我高中的同学,读书时出了名的流氓,后来竟然考上了省医学院的妇产科,考上那天他还信誓旦旦地说,读妇产科是他一生的最大愿望,并且他愿意为我国的妇产事业做出巨大贡献。
/ I0 W- B  y: K/ i1 f& u9 R; M$ {% n) q' `+ a( Y
  我和老罗在走廊上吹牛,说到老何,因为是同乡,老罗也认识,趁四下没人,老罗拉了拉我的衣袖低声和我说:’你知道不?老何这个婆娘以前到我们医院来打过胎!‘我不信,我说他们夫妻俩感情一向很好,老何又早就想要个孩子,怎么会来打胎,老罗冷冷地看了我一眼,说:’是三年前,三年前这个女人来打过一次胎,当时还是我们院里张姐给作的手术,我记得清清楚楚!‘我一下就呆在那里了,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。( P0 i5 \) b8 u* r: o" N# n0 g

- ~/ k9 ~9 k$ y, I  三年前,那时候周玉兰还不认识老何,她的生活到底是怎么样的?很多纯真的东西一下变得无比复杂,不可捉摸。
, r& L* w! p# k2 V* X2 q  s8 @, p& W" W
  老何抱着婴儿扶着周玉兰从病房里走了出来,脸上幸福扬溢,我和老罗勿勿道别,走的时候,我对他说了一句:’这事你不许再和别人说了,要是让老何知道了,我再找你算帐!‘老罗不屑一顾的问我:’你以为我就那么不懂事?实在是看到你对老何这么好,我才告诉你!‘
1 W8 l; S# I) t2 j2 S# p. ^. U
+ F6 a# ?! V  \0 e. z, A7 ?  我开车送他们夫妻俩回家,一路上周玉兰还是那么柔情似水,说老何的头发又长了,衣服又有好几天没有换了,一付关切的语气,我再怎么听也觉得嗓子里像吞了只苍蝇。老何温柔地说:’不要紧,你现在出院了,我在忙也是值得的!‘天啦!当时就差点把我给噎住,我冷冷地说:’要亲热回家亲热去,不要在我面前来这一套,我受不了!‘* K4 B( q; _% V0 s5 _! ^. s" F, x) |2 U
# O% Q& i9 d7 l4 M
  晚上,我打电话,让老何出来陪我喝酒,他死也不出来,说是老婆刚生完孩子,他要照顾老婆,他还一个劲地劝我要多在家里陪陪老婆(那个时候我也结婚了),气得我破口大骂,’那你就一辈子呆在家里当个好男人吧!‘然后挂了电话跑到酒吧大喝了一顿。, t8 {5 ~4 G* w: I$ N& z

! b! F7 y% N6 W) Q+ ^/ C  女儿满月了之后,老何就以周玉兰要照顾孩子没有时间从事教育这样繁重的工作为由,找他的一个当官的亲戚把周玉兰调到了市里的一个局机关上班。: x. @4 y  n3 ]* |  P9 d

  x+ C( Y. @7 i' Q  R4 P! R" `  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斗争,想要把老罗告诉我话说过老何听,但我害怕会伤害一个老实的好人,再看看周玉兰对老何确实不错,感情也很深,心想,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,那个时候的周玉兰又不认识老何,也不能怪她,尽管有些东西不再纯洁,但是只要它到了你的手后不再受到污染就行了,看着老何一家人乐在其中的样子,我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。
2 P; d. B- A: z4 X  q$ h% L1 ~4 W" y1 L5 M7 E
  也许什么东西糊涂一点,你还会快乐,真要是太清楚了,你就会痛苦。$ d0 ~9 k9 Q1 V; D
  ]: N( f; J" m1 j9 n* D& ]
  幸福其实也就是鼓在纸上的那层东西,要真是捅破了,你就会坠入深渊。
# V4 Z2 Y7 V6 ~$ w# [1 f( [/ m, ]4 {: P* y! ?" p
  (六)) \) N* e+ N" a: W: y
9 [' N% I0 z( m3 n* Z
  也许伤害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时,谁都不会觉得疼痛。看到别人鲜血淋淋,你可能会有血从自己身上涌出的感觉,但是,你决不会痛!我没有过这样的经历,所以我无法很清析地体会到老何的痛苦,很多东西都只能靠自己去想像,但有一点是很明显的,老何很难受。
* h! A. N4 m+ e! J. {
+ \9 A* z4 v% d4 |  那天晚上,老何可能没有吃东西,那碗方便面一直就放在厨房里,等到周玉兰带着孩子从娘家回来时,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,厨房里的垃圾又全部放到了垃圾桶里,一点异样也没有,周玉兰快乐地和躺在床上的老何打招呼,问他怎么不开灯,老何想了好久才说:’我想睡觉了,开灯干什么?‘周玉兰一个星期没有看到丈夫了,显得很兴奋,把女儿放到房里睡下,洗了澡就回到房里,老何还是躺着,房里那浓密的烟味已经烟消云散了,只能闻到周玉兰洗过澡后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。
  Y! o1 e# M& ^9 w2 ^4 ]9 e! y! E. _; d( W( y
  周玉兰坐在化妆镜前梳着头发,她的头发很好,乌黑柔顺,老何躺在床上看着她,她的身材还是很好,没有多少肥肉,周玉兰关心地问他这几天在北京过得怎么样,老何吸了一口气,说:’好,事情也办得很顺利!‘周玉兰放下梳子,走过来趴到老何身上,眼神流离,妩媚无比,温柔地问老何:’这几天想我了吗?‘老何楞了好久,看着老婆,问她:’你说呢?‘周玉兰咯咯笑道:’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想没想呀?不会是想别的女人去了吧?‘老何笑了笑:’除了你我还能想谁呀?‘’谁知道你还会想谁呀?我又不是你!‘周玉兰咯咯笑着,跳到床上,说:’想没想,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!‘然后伸手到老何的裤裆处,揉了揉老何那玩意,’还说想我?这里一点反应都没有!‘然后睁着水汪汪的眼睛问老何:’老实交待,你是不是在北京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?‘3 \% J- Y; F0 P" k! h( i* Q
5 Z2 i3 L* }  @) G( B" x
  ’我是什么人?我做得出那种不要脸的事吗?‘老何有些生气地说,看着身上的老婆,有些心软,缓和了一下语气:’坐了一天的车了,可能是累了吧!‘’真的是累了吗?我试一下就知道了!‘周玉兰笑嘻嘻地解开老何的裤子,掏出那根东西来,拿在手里慢慢地揉着,眼睛看着老何,媚笑着说:’你可不能骗我呀!你要是骗我我就不活了,还要拉着你一起!‘也许是好几天没有碰过女人了,老何那玩意在周玉兰手里不争气地硬了起来,周玉兰喜得笑逐颜开,’还行,你还真的没有骗我!‘然后就趴在老何身上噌着,’你今天是怎么了,怎么一点也不主动?‘
& r) t: ~4 M. ?% q( b
$ y4 Z7 C7 V! V6 Z/ M( X  老何只好伸手抱住老婆,说:’我不想,心情不好!‘想了想,又加了一句:’单位上的事!‘周玉兰索性把睡裙脱了,趴在丈夫身上,那两只漂亮的乳房就放在老何的肚子上,问:’单位上什么事呀?你说呀!‘老何生气的说:’你别问,我烦!‘周玉兰一点也不怕丈夫,说:’我偏要问,你在单位受气,你要发泄一下嘛,我今天让你发泄一回呀!咱们已经有一星期没做过了嘛!‘(七)
7 h4 E; ~0 Q2 P) |0 S- K' Y/ D$ S9 z) e1 a; b3 x4 P
  老何犹疑了好久,还是爬到周玉兰身上,周玉兰在他耳边妩媚地说::’你怎么不亲我?亲亲我哪里嘛,以前都要亲的!‘老何想了想,还是低下头来,暗红的灯光下,周玉兰那个地方就像是刚喝了血的妖怪嘴巴,老何突然有些想吐!
- X5 I% a) I( D; ~4 j3 p: i" S! x
& m& Y) C$ Q) a) L" [1 K! [% G  老何再次趴到周玉兰身上,下身向着那个神秘之源挺进,周玉兰呻吟了一下,张开双腿,老何习惯性地开始抽送,周玉兰闭上眼睛抱着丈夫的腰开始迎合着,一切就如当初,没有一丝痕迹。1 b" X9 S; X( |7 U$ K2 ?

( h8 H5 H' h. A: k1 k  当时,老何的眼前闪过一只红色的避孕套,他的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下,他的动作变得缓慢,最后停了下来,那根东西也慢慢软了下来,他觉得有些肮脏,怎么也硬不起来了。& ^  W; U) D- }) c( X, ?) v

4 r& M( g5 v" n' Q' U8 ]  v$ V  在那天平凡的初春夜晚,我的朋友老何丢失了他的性趣和信心,这在他的历史上是第一次。窗外的大街上,空气里有了些花香,冷清的路灯照着几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,猫在垃圾堆里翻找东西,一个酒醉的男人就爬在一旁呕吐。. _' N; h& }6 f! [, M
6 i4 h- ?/ L# f6 a, X. M% h& Y+ g: }
  ’你到底是怎么了?‘周玉兰起身关切地问着丈夫,她也觉察到丈夫的不同寻常了,’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‘5 }3 m  U% K  s+ [  t) D
4 A/ `5 W. ]$ L
  ’没有!‘老何呆呆地说,想了一想慢慢地说:’单位提拨领导,把老吴提上去了,我被刷下来了!‘’你们领导怎么这样?那个老吴哪一点比你强呀?‘周玉兰帮着丈夫数落着,关切地给老何倒了杯水了,温柔地说:’不要紧,咱们就不当那个什么狗屁官了,只要你能好好的,我和婷婷就知足了!来,喝口水好好休息吧!‘1 [( T6 {' u: n$ |

; C7 I  @2 f% G  老何一下抱住妻子,紧紧地把她抱住,周玉兰猫一样的伏在老何怀里,她看不到老何的脸。
: S4 K# k6 Z, s; Y( b7 J1 r
0 P! P4 d! E, k+ q% f/ E3 h  老何的脸上已是老泪纵横。% ]  i- _& L! n! ]: k8 L
! _  X7 }. C) `& [% w9 J
  我不知道老何当时的心情,不清楚为什么他没有在妻子一回来时就拍案而起,怒发冲冠,没有质问没有争吵,但是平静的外表下掩藏了更多的斗争,到底那个初春的下午,他想了些什么呢?事后我问过老何,为什么你当时不问清楚?不揍那个女人一顿?老何想了半天才和我说:’我害怕!‘时光飞逝,十年的光阴,把一个曾经思想单纯、朝气蓬勃的男人变成了今天这样一个复杂、懦弱的老何。想想十多年前,还在读书的老何回到家乡,指着那一片片荒山,豪情满怀地和我说:’我要把这些地方都种上果树!让村里人进来敞开肚子吃!‘
2 w# Q9 x0 ~* T4 c) \
( z2 i, s$ \- Z7 v' r  他们那个村很穷,村里人从来都舍不得买水果吃。
" S) E" C) \  n. O+ B8 U5 ?1 s8 i: f
  再看看现在的老何,我有些想哭。6 T' m8 C# z6 z8 J2 i4 q

/ |7 X3 a2 a7 h3 |1 |  (八)1 z9 r9 {3 c. J' p1 h/ d" p2 C
( Z1 S" Q  b% D0 r3 _1 \* l
  接下来的日子,老何就像失去了踪影,我打他电话他也不接,偶尔接一下,就说太忙了,我知道他也是真的忙,天天躲在单位加班。我知道他,他是从农村出来的,他拼了命地希望能在单位上弄个一官半职,好让老婆孩子过上更好的日子,他是一个珍惜生活的人。- k, c! m4 F! H$ X7 ?0 u

2 M7 r; M3 |, @# z; p1 J& \  我意识到可能是有事发生了,只是些猜测,直到那个晚上,他喝醉了,才告诉了我这些原因。当时我也很忙了,单位上的事很多,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关心他了。8 O2 h. c( Y  w5 p

# {$ p" e# j# ?9 g( j  老何后来告诉我,那些天他就像心被人摘去了一样,脑子里空空荡荡,其实他还是想给妻子一个机会的,看看她会不会告诉他,但是他失望了,他暗示过她,一次,他发现周玉兰换了两条内裤扔在洗衣机里,他就问妻子,你今天怎么搞的?
- `) B/ C. \, a$ Y& b
7 H) D: O' ?: s! h  一天就换了两条内裤,周玉兰白了他一眼,说:’女人的事你就别管了。‘然后又解释道:’汗水把内裤打湿了,你要我不换呀?会生病的。‘那时候,天已经开始热了起来,老何就没有再说什么。" U9 Q: I1 Z+ K
5 p6 G& {- m0 G/ u5 N
  老何开始注意起妻子来,包括妻子早上出门是穿的什么内裤他都在暗中注意,他暗中记下家里避孕套的数目,可是,一切都好像很正常,老何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,清晰和模糊的东西混在一起,一切都是那么暗昧。
+ C# g- I, K" r5 x% [
& D6 W) P0 P8 ]: j7 N0 l  r: P3 C  他偷偷地查过妻子的手机,上面没什么异常,电话记录里的人他全部认识,而且大多数是女人,我可以说,那时的老何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老狼,他开始保护自己的家庭了。
. R' c5 r; p/ K6 M# N8 I- b% c* p: N, U7 d
  初夏的一天上午,婷婷学校的老师打电话来说是婷婷有些发烧,让家长到学校去一下,当时,老何正在开会,就出来打妻子的手机,周玉兰是关机的,老何忙打到她单位上去,接电话的是个妇女,她告诉老何,说周玉兰今天早上请了病假,在家里休息,老何意识到有些东西,因为他早上出门的时候,周玉兰还好好地在给他准备早餐。
& y9 h2 r4 \. P3 q6 }8 N
5 p/ D9 {/ f, z0 s2 ?! d  老何就打电话回家,响了好久,没有人接,没办法,老何急忙请了假,顾不上回家,先赶到女儿学校,带着女儿上医院看了看病,打了一针,等他忙完了,带着女儿回家时,已经快十二点了。
( S4 b3 B  U: u. F, v. ]; e! M5 a/ g8 L4 e9 _/ a! l5 L; I) _9 O
  周玉兰在家里,正在忙着做饭,老何没好气的问她:’你怎么现在才煮饭呀?+ b6 f% j4 e. |" ]2 u
+ i8 ~7 t9 V$ z+ W
  都快十二点了。‘周玉兰白了他一眼:’你一天到晚回家就吃现成的,还敢生气呀?‘然后说:’不是我不想早点煮,我刚下班回来嘛,我一个人做,又不是神仙,能快得了吗?‘: e# c7 Q/ N. M6 Y& C. Z

2 m8 q; ^) u" f6 ^5 K  老何呆了一呆,好半天才说:’你们上班很么轻松,还可以出来把菜买好了再回去上班嘛!‘妻子又白了他一眼,’谁说我轻松?今天早上上面有个检查团来,忙死我了,哪有时间出来买菜?这菜还是下了班才买的。‘老何就没没在说什么,坐在沙发上出神。7 e( P2 h$ U, K; `

# }8 y3 g& Y/ P2 `2 l7 `  中午,妻子和女儿在睡午觉。
. Q. {4 t/ m( V( x: b& H7 k& b& |. s: K6 [8 _1 z( c6 x
  老何走到卫生间里,角落里的垃圾桶里,上面放着些杂物,没有什么其它,老何定了定神,把垃圾桶上面那一层杂七杂八的东西拿开,中间那一层放着几团雪白的卫生纸,揉得很皱,老何心里一黑,半天才想起伸手,拿起一团一看,中间是湿润,打开来一看,老何又差点晕倒,里面竟然包着一个避孕套!里面有一些沾液。) s1 _+ T- `) H7 O$ v3 I8 [2 k1 M' I

0 u; d. L+ B& K9 N  O2 J! C  老何家里总是有不少避孕套,因为好像周玉兰以前得过一种妇科病,不能上环,所以夫妻每次过性生活都是戴套进行,我总是取笑他,说他和老婆做爱就像是在外面找小姐了,每次都戴套,老何为这个还和我生过气。. j6 S, B4 W8 I6 K
5 K0 [4 V/ F; |! z, j
  现在,这团卫生纸里包着的毫无疑问就是老何自己买的那种,老何一看就知道。
# Z0 c" `3 k9 ^5 e
8 G' q; d: k& E: V* Z5 W  洗衣机里的一堆脏衣服里,有一条妻子的内裤,显然是刚换下来不久,因为底部还是湿的,我很佩服老何的细心,在这种情形下,他还知道去查看洗衣机,但是,可能也就是因为这种细心害了他,如果不是细心,他现在一样会很幸福、快乐。/ b4 B/ j% Z2 E- `/ B- R! G

/ o+ M# y- m1 V+ L, v5 a3 U  也许,许多意料到的事情真正来到的时候,人反而会更害怕。我知道那时的老何,恐惧一定超过以前任何时候。
8 W/ L2 J/ p0 ^6 g: i& f. ?5 N" u$ g. j# M+ Q9 q
  (九)
9 V( e: H1 d6 m6 n/ r( G; E+ l+ L, [4 H( n% u3 O. D8 z2 @
  在夏天真正到来之前,我就一直没有见过老何。那段时间他很消沉,人也好像瘦了一些,除了上班他就呆在家里,哪里也不去,妻子知道他还在为单位上没能得到提拨的事郁闷,因为这是老何奋斗了这么多年的最终目的,所以那段时间的周玉兰对老何特别好,我去看过一次老何,周玉兰的表现让我无话可说,我觉得这个女人真的是很伟大。
' [5 G) U" U" u$ O" J/ e+ U+ H/ U6 t# W) D- y; B8 I
  是的,我用了伟大这个词,虽说我知道她以前的历史并不像她和老何描述的那样纯洁,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对她在家庭生活中的表现表示欣赏。
0 o/ n5 H# F  q1 U- `/ W" I
& u, }4 w4 a+ B5 C  其实老何把有些事告诉我的那天,我见过一次周玉兰,时间是早上十一点左右。; ?( @" l( s6 n$ `: D

* A* Q) y" W* `& e' n  那天我到局里的一个下设机构去开个会,散会的时候他们要留我吃饭我没有吃,坐车回单位去,露过菜市的时候,我看见一个小孩手里提了两只甲鱼在卖,周玉兰就站在旁边和那个小孩讨价还价,我现在还记得很清楚,周玉兰那天穿得很漂亮,是一条粉红色的碎花连衣裙,我叫司机停车,下去打个招呼,周玉兰回头见是我,吃了一惊,笑着问我:’大领导,你怎么也有闲心来逛菜市呀?现在可还是上班时间!‘我笑了笑,开玩笑说:’你不知道,我老婆罢工了,只好我自己亲自来买菜了。‘然后指着甲鱼问她:’打牌羸钱了?改善生活呀?‘周玉兰笑道:’羸什么钱呀,还不是最近老何身体不好,给他补补身体!‘我记得我当时还一个劲地表示羡慕老何,说他找了个好老婆。
7 B8 n6 d6 s: v( |- L0 l0 D
4 M5 y8 W6 L. Y6 N: o) S  生活就像是场玩笑,我们每天都在玩笑,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。
) \5 W* K; W. `- h
! J  l/ u3 x  f" Z" ?  和周玉兰聊了几句之后,我就上了车,让司机回单位去,车子还没驶出街口,我看到周玉兰也上了一部停在街边的白色猎豹车,车子朝另一边开去了,我记得那车好像是市里计生局周局的车。
  w& h. I4 t0 b# R5 a: H6 U" w
9 o( D9 s6 _) n/ V  那个晚上,老何喝得烂醉,这是我记忆中的第二次,他平时很少喝酒,因为周玉兰一般都不让喝,除了结婚他喝醉过一次,我已经有很多年没看到过他醉了。0 X# k7 l" g/ n+ n6 Z

9 ]- d3 A4 M/ p/ G6 k% }  说实话,看到他的样子我也很难受,这么多年了,我们在这个城市的亲戚都不算多,我们又都是从一个县里来的,我基本上把他当成自己的兄弟一样看待。
. G* W- q6 O, z2 m
. ~  t$ E9 V( H7 P$ }7 N$ Y7 {  |  我让老婆先去睡了,然后在书房守着老何,老何对我说:’我没醉,哥,我真的想死,这些天我就一直没有高兴过!‘’到底怎么了?如果你还相信我,还把我当哥,那就告诉我!‘我紧紧地抓着他的手,那一刻,我觉得我像个家长一样的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感。$ i' ?& W- p% x( M) D% }" O4 C
8 r0 C$ u4 s$ v! r( F
  老何很平静地把这些告诉了我,包括今天早上,老何的一个同事到周玉兰单位找她办事,没有找到,就打电话给了老何问周玉兰的手机号,而很明显,早上的时候,周玉兰是和自己一起出门去上班的。
8 N& B+ _, O' J+ k/ I* O& H3 ~6 V2 ~; o; f" K
  我呆在那里,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关老何和周玉兰的事,我觉得这几乎是不可相信的,但是,它偏偏又是从老何的嘴里说出来,我很少看到老何那么平静,那么深沉地讲一件事。
2 f2 O2 S  [! Y0 q+ d# D4 L! ^' @$ _) f2 Q, @
  ’你看到过她和别的男人一起吗?这种事不能乱猜的。‘我问老何,老何缓慢地摇了摇头,’如果看到了,我反而可以轻松了!不用这么难受了,我就可以放弃了。‘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老何眼中流露出绝望的目光。7 z7 K1 J* l2 Q" {: t. X

; W% ~  D& O& f* N1 T  我愤怒了,是因为老何对于我信任和依赖,不是每个男人都会把这种事情告诉给别人知道的。我相信那个时候他需要我的帮助。
* K2 O3 l% ~- r. A
. ]5 S; a6 h% N5 K  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这样愤怒过,那个夜晚我像个泼妇一样恶毒地咒骂着周玉兰,为了受伤的老何,也为了这个浮噪浑乱的时代。% F* ~0 \, U2 S4 t0 o

% M3 Z* O; D4 A! P& o8 b* n  (十)
3 d9 n# E8 k! t3 t7 f' ~# U1 ?- |. c1 M0 m' ]+ b+ v
  几年以前,我的一个老领导和我说过,这是个充满诱惑的时代,每个人都要面对各种各样的诱惑,在面对诱惑时,女人表现得比男人更小心,但是一旦女人接受了诱惑,就会比男人更疯狂,最后,他藉着酒意和我说,记住,这个时代没有什么贞节烈妇,不是她不接受诱惑,而是你的诱惑还不够。8 D( c3 e- Y4 L: r5 {% c

  J+ ]4 n+ S, B/ r9 T  那个晚上,我安慰着老何,心里帮他计算着这件事该怎么处理,伤害了我兄弟的人我不会让她轻松的。我告诉老何,回家之后一点也不要表露出来,要和平常一样,其它的事我会帮他查,搞清楚了之后再一次彻底揭穿这个女人,让她好受。9 F; w! p3 J& m' N+ p7 _3 Z

' Q& B! j; y# F+ f  A! p4 t8 V  我承认,我是阴险了一点,搞了这么多年行政,把我磨练成了现在一个人,但是老何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从来没有把他当成外人看,他受伤,就如同我受伤一样。
' w& R) D6 R# h& z8 K6 `, t
% s% C& u7 V% v' L9 V  在没有伤害到我的生命和官位时,我愿意为老何做任何事。
; E1 z$ s# ~' P2 P4 U/ `2 p% T2 a1 ?2 C5 h
  我打了个电话给周玉兰解释,告诉她,我心情不好,叫老何过来陪我喝酒,结果我没醉,老何倒醉了,我要留他在这里睡了,我笑嘻嘻地说:’对不起了,我要留他一夜了,没有担搁你们吧?就一个晚上。你要是不信,我叫我老婆和你说两句?‘周玉兰还笑呵呵地骂我不正经,关心地问老何醉成什么样了,要我一定要照顾好他,我说,你放心,他是我兄弟。
4 J: l: K- n# W; ^# I
2 I- N* t- B2 w. |# g/ q6 l2 v! _  放下电话,我脸色阴沉。  k, j& y/ Y8 x: a- N2 x

: ?. t9 c0 [4 J+ z/ O, Y" C  我想到早上周玉兰坐的那辆白色猎豹车,但是周局我也熟悉,人虽说不算好人,但是胆子小,家里的老婆管得严,不太可能是他吧?而且他完全可以去找些没结婚的小妹妹,何必在一个结婚十年的女人身上下功夫?但那车确实是他的专车呀?老何倒在沙发上沉睡,我找了条毯子给他盖上,关上灯出来。. U; p$ y# |2 V  m4 q
: j$ c/ Y% f/ W
  黑暗中,我听到老何一声叹息。( _* G, b8 R6 B! x+ s% g0 u7 v) z( ?

/ E$ y, {( d; v2 V/ V1 S! c8 a  第二天一到办公室,我开始思想怎么着手调查这件事,可是一点眉目也没有,不知从何下手,这段时间老何也开始行动起来,我发现他很厉害,要是生在战争年代,当一个优秀的侦察员绰绰有余。0 N5 A' Z! C7 e
' o# b) G3 v+ J# a
  我们跟踪过周玉兰,这有点像电视里的故事。我向单位找了个车,快下班的时候带着老何躲在车里,跟着周玉兰走,可惜一次都没发现什么问题,周玉兰基本上是一下班就回家了,路上都很少和人说话。7 j" u( B: E8 F  n  ~# s- W
7 `4 R6 m4 N- h& w: G  ^* I/ R
  她到底是个好妻子还是个荡妇?我也糊涂了。4 R0 l( W& p. c4 q2 W

4 e0 a1 h" Z$ [8 r5 l8 c  老何每次坐在车上都带着一种愤怒的亢奋,双目炯炯有神,可每一次都让他很失望。
6 a" t7 Q4 r( h% t/ o7 Y$ }0 D7 H8 G
  跟了几天,就进行不下去了,单位上的事太多,我不能老陪着他。这样过子快一个月,什么都没发生,我不知道老何是怎么渡过这一个月的,他就像面对着一个潘多拉的盒子,盼望着打开盒子看看里面是什么,又害怕里面会是一把锋利的匕首,那些天我一直担心他会绷溃。$ g! O* `; u/ Z6 }3 [6 y8 X' ?. A
5 x' m# `6 [4 m! W# b# {) q3 z# C
  天气起来越热,老何变得浮噪起来,在我的面前坐立不安,他已经可以大声地咒骂这件事,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沉默不语。
9 U+ o  r* ?1 n2 P8 y  e& ?* [  A( X# G
  几天后,老何很兴奋地打电话给我,说他知道是谁了。我问是谁?他说是一个开车的,开白色猎豹车,车牌是XXXXX ,他看到那辆车送周玉兰回来,我说你不要乱猜呀,车子随便送人回家是很正常的事,他说:’正常个鸡巴,我知道,就是这个杂种了!‘他说得很绝对,有些咬牙切齿。2 X+ f& r" T; L

# N+ O2 z) j3 g  Z  后来,老何告诉我,那天晚上那辆车送周玉兰回来后,周玉兰去洗澡,他查看过她换下来的内裤,中间有一块很明显的湿痕。4 L5 G. H6 N% z% f0 {0 f7 \- g/ M

" F% u" x: ?- {  (十一)
" t& z) p( w0 t! \( h7 x4 s0 [2 }; w% A$ w! @; L
  接到老何的电话,我马上打电话给计生局周局,想要探一探口气,结果他人在江苏,陪市领导考察去了,那么昨晚上他肯定不会在送周玉兰回家的车上了。
0 U7 m; x$ c7 J) \! [7 \
% B# m1 B/ I/ D: w  我很容易就查到给周局开车的那个驾驶员,叫张卫东(当然,这里用的也是假名,不过确是姓张),今年36岁,结过一次婚,半年前刚离了婚,喜欢出入娱乐场所。2 ?) V+ o: s% o6 I

3 E# S: d$ M) p  U  我问过单位的司机,张卫东这人怎么样,司机说,这家伙烂得很,以前在XX乡开车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烂。
6 C! _* X1 n0 d" k( P3 h% v/ }" `& v# ]# N+ n% ?4 g2 L
  XX乡,很熟悉的名字,我突然想起老杨以前的那个女朋友说过,周玉兰认识老何之前谈过两次恋爱,其中有一个就是在XX乡开车的,难道是就是这个张卫东?- }* ~4 g4 l+ K: h  x! R
2 w! Z7 `2 ^8 a0 ?& @
  我马上给老罗打了个电话,让他给查一查周玉兰那次打胎时的病历卡,老罗在电话那边差点跳了起来,’什么?病历卡?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,你让我上哪儿找去?‘’你急什么急?你仔细想一下,那次陪着她去打胎的是谁?你认识吗?‘’我怎么能认识?不过好像是我们医院张大姐的侄儿,应该也是姓张吧,好像是个开车的,长得倒不错,可惜一看样子就知道没多少文化。‘老罗想了半天才告诉我,然后问我:’你怎么也关心起这个事来了?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‘我没回答这小子,打电话挂了。
( U. }% v3 u0 z+ s# |  r) M$ V& J5 @# T! C- N
  整个中午,我在办公桌前坐了好久,我开始真正地体会起老何的痛苦来了。, e' M) U6 J$ N" J/ a

) ]5 O$ g& L* ?  我决定找周玉兰谈谈。
8 o) Q' I% H  V! i
- z1 r5 {! L# ]6 K- q7 B  谈话是在当天下午下班之后,我给周玉兰打电话,让她办公室来,她有些莫明其妙地来了,看到我她还笑嘻嘻地开玩笑:’怎么了?你这个大忙人还有事情找我呀?‘  P( G6 n: W! t0 U" A; m
, p/ I" `  ]! D/ p7 ~9 y
  一坐下来,我就直入主题,’你是不是认识张卫东?‘我无法形容周玉兰那时的表情,那是多种表情的综合,半天,才恢复正常,她盯着我看着,冷冷地说:’认识。‘’那好,你是不是为他打过胎?‘我毫不留情地抛了出来。" u: G& K4 J" B% ^/ K$ p, O/ @
- F$ w. ?: ^- M$ H: k
  周玉兰看我的眼睛里可能快要喷出火来了,但她还是冷静下来,’是的,打过,不过那是在认识老何之前的事了,我不想再提这些无聊的话题,我和他早就没有关系了。难道那是我的错吗?那时我还不认识老何。‘末了,她补充一句:
$ x0 a' ?0 L* F6 J0 ]
' p$ {  X  w* l# X0 x  ’我只爱老何,他现在就是我的全部,我不想你跟他提起这些事!‘她的回答和态度让我很失望,我已经对这个我曾经很欣赏的女人彻底失望了,我叹了口气,说:’我不会和老何说这些的,我怕他伤心,同时,我也希望你不要让他伤心,他是个好男人,你应该珍惜。‘
8 t  N/ x! U8 m* Z
+ L! }0 N' h' H' W0 a# S" X  ’我哪一点不珍惜他?我哪一点又让他伤心了?虽然我不是那么纯洁,可那是以前的事了,我现在哪点对不起他?‘周玉兰开始激动起来,声音很大,虽然门关着,我还是怕有人听见,我苦笑了一下:’以前不是你的错,我也就是问一下,我只要希望你现在能对老何,他是个好男人!‘周玉兰怒气冲冲地走出我的办公室,我很清楚她当时的心情,我的嘴上挂着一丝冷笑。4 ]9 m8 z3 {9 j% o7 O* J" Q" {' `9 ]
) m) n& o* b# V
  生活就是一出戏剧,我们都在这个舞台上挣扎。
% x. i" i1 Q7 ]4 U& r) G+ O9 @0 z5 d- e) h: }( Y) j
  我们在看着别人的演出时,别人是不是也在看着我们的表演?
! o  q2 P1 z  e) p: H5 j! h1 m9 o* h7 ^/ M
  (十二)( b. V  w6 G" l6 e# |  V; S3 Q

( \8 H6 F8 c8 i/ D, l  老何要请假出差。$ e3 K8 Q/ r2 y( _& y

$ G4 R& r& }) U4 c* Q. ~# x; I2 Q  请假出差是个病句,请假就不是出差,出差就不需要请假。
' }0 m  E7 m# M, W0 ?# Y
; l# [8 t9 ]8 m0 C' L* m2 z" v; A  老何向单位上请了假,告诉妻子他要出差,周玉兰问他要去哪儿出差,要他多带两件衣服,’这几天热,衣服多带一点,拿回来我洗,再带点感冒药吧,你最近身体本来就不好!‘周玉兰在给老何收拾行李的时候温柔地讲。1 u+ o" }+ M7 W  p
4 a6 F6 X  Z5 Y; k( }; M7 ^# o0 R/ p
  老何没有说什么,只是笑了笑。如果在几个月前,他会觉得很幸福,现在呢?
/ i& f) e7 z  u% z- J( s1 O$ p0 ^, _
7 j0 y7 K- q1 K! D9 T4 x  当天晚上,老何和妻子做爱了,老何竭尽全力地在妻子身上翻腾,他很卖力,周玉兰很满意,老何那粗壮的东西在她的阴道里抽送,几乎要擦出火花来了。
6 r7 N1 W' z2 G# i8 R
, z* e+ q" G6 o) |  \ 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做爱。* u8 @9 D8 h  B4 E) e+ @
3 y' D0 e; G; O- M0 s
  第二天一大早老何就坐车去了火车站,提着那个妻子给他收拾好的行李,他离开的时候,看着街头的人来人往,老何的心头肯定充满了沧桑。
% @3 P* l1 ]. s* n8 M; q9 Z4 M. B& C4 `; P! s. a
  大街上勿勿而过的人流,是不是每一个都会有故事?周玉兰照常地上班下班,然后回家给婷婷做饭,吃完饭,婷婷去写作业,周玉兰会坐在沙发前看电视,电视上出现广告的时候,她也没有换台,眼光流动,好像在沉思。5 E+ a" @- L! T8 g4 J$ p

4 W) W6 n1 o: I7 ~) [- Y; Z* o. [  我不知道那段时间周玉兰出现了怎样的思想斗争。7 V3 o6 J1 N! z7 G$ T* V& G& v

" P& o5 ~( A5 ^- b! |  第二天早上,周玉兰把婷婷送到了学校,然后回来,路过菜市的时候,她随便买了点菜,然后打电话给单位上,’是刘姐吗?我今天要请个假,我女儿发烧了,他爸又出差了,我要在家里照顾孩子!‘打完电话,周玉兰想了一想,又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,’喂,你在哪儿?有空吗?我在家里!‘九点钟的时候,周玉兰又回到家里,她有些轻松地哼着歌,走到卫生间里,慢慢地脱去衣服,雪白的肉体在卫生间的灯光下泛着柔光,她轻柔地往身上打着香皂,她的乳房仍然饱满,暗红的乳晕、小巧的乳头如些的诱人,平坦的小腹下一丛柔软的阴毛……门钤响了,周玉兰擦干身上的水珠,拿条浴巾裹住身体,走过去开门,一个男人钻了进来,脸上笑嘻嘻地’我还以你不会打电话给我呢!‘周玉兰白了他一眼,’怎么打呀?他最近都在家时,好容易才出差了。‘’你不打电话,可是想死我了!‘男人说着,抱着周玉兰就亲了一口。* h6 y; }7 i5 p9 s) E

$ W9 i- K  E1 ?6 U( T. r  周玉兰伸手拍了那男人一下,’急什么急?又不是没时间。‘然后正色看着男人:’我们以后要注意一点了,我丈夫的朋友开始怀疑了,是不是你在外面乱说了?‘’我会乱说这些事?‘男人急得跳了起来’谁怀疑了?我找人收拾他。‘’你可千万别,他是个有点权力的人,你斗不过的。‘周玉兰幽幽地说:9 a, ^: e6 v! `" i6 W2 B8 ^
) m7 o/ |9 O  ~
  ’他只是知道我和你以前谈恋爱的事,不知道我们现在的事,你别去乱来,他问过我和你以前的事,我也觉得这样做有点对不起老何了!‘’有什么对不起呀?这有什么?咱们谈恋爱的时候做少了?你应该是我的女人,我还没找他算帐呢?‘男人又换了一种语气,笑眯眯地说:’我们别管这么多了,机会可不多了,你先让我过过瘾再说,我离了婚才知道,和谁都不如和你做舒服!我们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了。‘
  P/ N0 H0 m+ q
8 q0 _) |; X0 f9 d6 I" M4 ]. C  周玉兰又白了男人一眼:’以后尽量要少做,我真觉得对不起老何。‘然后又换了一个笑容:’我今天本来不想叫你来的,但是我也有点想了。‘男人笑嘻嘻地一把抱起周玉兰,’宝贝,那咱们今天就来个新鲜刺激一点的,咱们在沙发上做!‘周玉兰笑嘻嘻地说:’在沙发上做难度很大的,你有那本事吗?‘
& H& q0 F8 j: T( b
+ I4 X1 f( V# I8 E5 C  ’有没有试一下就知道了!‘男人笑着把周玉兰放到沙发上,蹲下身去就掀开周玉兰身上的浴巾,分开她的双腿,说道:’宝贝,可想死我了!‘一头就扎进周玉兰的胯下,周玉兰忘情地享受着男人为她用舌头服务,像和老何做爱时一样的呻吟着。
; x, p( `6 L+ l  a+ {% `! w
- l# v0 K& J$ x) R. w  男人笑着抬起头来,周玉兰媚笑着问他:’味道怎么样?‘’一大股骚味!‘男人笑嘻嘻地说,’你要死啊?说得这么难听!‘周玉兰笑着骂道,然后拉着男人的耳朵说:’我今天就骚给你看看!快点上来。‘男人就站了起来,周玉兰微笑着解开他的裤子,把那东西掏出来,熟练地戴上避孕套,然后满意地拍了拍那东西,就:’好了,上来吧!‘男人就骑到周玉兰的身上,坐在她大腿上,把下身往那肉洞里塞,不能全部弄进去,周玉兰咯咯笑道:’说你没这个本事吧,你还不信!现在知道难度了吧?* _5 L5 P  }, ]. j% a/ }
  I* ]1 k9 Z6 s% g& v. i
  把人家弄得痒死了。‘
: ~0 m6 _' A% X. v* I( O# a/ }- d  J; p# v" P6 C* s$ O5 y- ?& d3 O
  男人嘿嘿一笑,说:’是不行,咱们中国男人是没有外国男人长,你把屁股抬起来,我从后面弄算了。‘周玉兰白了他一眼说:’不行早点说嘛,装什么高手呀?‘然后就起身,趴在沙发上,把屁股向外面高高地抬了起来,男人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拍,说:’你这对屁股真好看,又大又白!‘’少废话,你快点进来吧!‘周玉兰回头媚笑着骂了他一句。5 F9 Z$ K& s! G2 X7 Z! r9 @8 K' T
4 Y2 I/ {5 W6 L1 Y8 _. ^
  男人挺起那玩意凑到周玉兰的屁股后面,对着那里就挺了进去,周玉兰吸了一口气,开始呻吟起来。
7 b7 @! P" j, W, R6 r
' Y2 i( {, D0 ~9 b7 N! i4 `5 |* C  (十三)
" r- O- `2 z1 L) c2 e4 r- O
8 R0 x" @3 \3 N( [  半个时以后,两人已经是大汗淋漓,周玉兰头发散乱趴在沙发上,屁股一个劲地向后凑着。
# T% Z/ q% i& z8 A# W
+ j, Q. D3 S5 }" K7 \" F8 {0 f# i  这时门开了。7 Q8 }0 |# u0 N  D: b( d5 Q' f: J

$ N1 I! O8 y( g" a  是的,门开了,老何就站在门口,眼睛里充满了的愤怒,也许,还带着几丝绝望吧。
0 C, ~0 U/ Z$ ~. {& p
& A( h9 P8 C. t  我不是能很清楚地把握老何当时的情绪,我也不想把握这种情绪。这种情绪会带给人彻头彻尾的伤害,甚至是一辈子的。
& B' E- d+ M+ l0 W: m1 `/ H9 d! C' W8 s# d
  周玉兰和那男人定在那里了,时间就像在那一秒钟停止了,如同照相机的快门按下,一切都凝结成了一幅图画。- I. C* W6 |/ ]% }) M* e
# `$ C3 e9 W0 ~0 Y( a  |6 C) y5 q
  也许在很多年之后,这幅图画还会在老何的脑海里闪现。它是如此的真实,而又杀机四伏。
( C& _8 l% }- k* W6 j  z% G7 D
, B4 t3 v: `2 m4 C  其实在这里,我用了一个假想的手法,为了增加力量,我改变了一点真像,真正的事实不是老何开门进去的,门已经被周玉兰反锁,老何无法打开,他像发了疯地一样敲门进去,周玉兰完全没想到老何会从天而降,她把他当成收水费的了,她披上件睡裙就去开门,然后就看到一脸绝望的老何透过防盗门上的窗子冷冷地看着她。) A5 Z5 j- N1 A/ W+ v: [

# u6 B- Q# b; x0 N- E8 q  ?  那场面就像是通过铁窗看着一个犯人。
; \/ L9 E6 G7 X) H6 p* u) l: G) X. S8 t+ O: W
  老何冲进屋的时候,在卧室里看到了正躲着穿衣服的张卫东。张卫东面如死灰,他已经放弃了抵抗,如果老何那时用刀砍死他,他也不会挣扎。
8 E9 r& w; F  `7 ]+ O' r$ R( r$ D8 J" l# ~* a6 f  W4 H9 y
  但是老何那天没有动手,我一直很奇怪,佩服他的冷静,后来他说那天他已经忘记了还要动手收拾这对奸夫淫妇,他已经愤怒得忘了一切。0 h) ^5 B3 c0 W
2 h; ^6 |' ]9 x& n& z  }- M+ J
  其实,那天的我腿一直在抖,老何说。$ X/ `, E, V! X* r1 n& H* [

; x+ Y6 }3 O! ]" E  n  老练的张卫东很快就清醒过来,穿上衣服,逃离了现场,老何没有留他。那时候的老何坐在沙发上呆呆地出神,他是个本份的人,从来不会用暴力解决问题。! s7 [. |3 _7 k  H1 T
9 d" |, F/ L6 e3 z4 T( q* @+ \
  也许,这种时候用暴力更痛快更直接,更容易解决问题。$ J- v5 X( n' m0 w- l. k0 j4 h# I: t

8 a9 S7 e) i; x- P  周玉兰面色苍白,’叭‘地跪了下来。
) ^) c! j6 E  m, N
) l# M- K* C" e4 f2 P  ’你起来!‘老何绝望地说,然后痛苦地闭上眼睛,靠在沙发上,泪水还是夺眶而出。/ v! G. f8 P. C3 n6 f9 x6 Z
5 V9 g- `/ t: g" W/ Y3 l
  沙发旁边的地上,一只避孕套的包装袋静静地躺着。
: E$ {- ^& l2 B" k" r. _0 ]
; F! C& Z2 }8 }; I- V, z2 X5 V' V  那个早上,夫妻俩具体说了些什么,我无法猜想,但是有一点可以知道,周玉兰跪着求了老何很久,声泪具下的求他饶恕自己,老何曾一度心软,他想把周玉兰抱在怀里大哭一场,但他看见那只避孕套的包装袋,就像被人强行灌了一泡屎一样恶心。
% f; T' {9 s0 r0 B
7 T4 I- ~* w2 b( z: I9 S% \# O  ’滚!‘老何破口而出、声嘶力竭。
8 S' d! U! F9 N9 C! H8 C6 }) n* ?" Q! g. b+ K9 v/ r7 h
  接下来的事就和电视上演的差不多了,周玉兰同意离婚,一切都很平静,就是在孩子的抚养权和房子分配上出了点问题,周玉兰的母亲站出来说房产证上是她女儿的名字,房子应该归她女儿,周玉兰没有说什么,任她母亲出来闹。
6 U8 b/ ^' ]6 t) N
) c' i7 p# {2 w; I+ l7 Z  我把她找出来问她:’你还有资格和老何争房子吗?你值得他把房子送你吗?‘她母亲跟着一起来了,在旁边很气愤的样子,我告诉她:’没你什么事,老太太,管好你自己的女儿就行了,这事要闹到法院去,看看房子判给谁吧?‘第二在,周玉兰还是放弃了对房子的争夺,连对婷婷的抚养权一起放弃了,在大红印盖到纸上的时候,我看到老何的眼睛里泪光闪动。7 R3 ?3 U: j, z3 I

- v$ q5 Q0 h8 I& s1 ~6 X  当天晚上,我就以庆祝老何离婚成功为由,叫上老杨他们一起去喝了个烂醉,我对每个人都讲,老何这小子在搞婚外恋,看上了个漂亮的妞子,她老婆死活不同意离婚,现在总算是离成了,该来庆祝一下,老杨一个劲地表扬老何长出息了。
/ M4 d3 B( z- |1 ]: U
5 @3 ~+ Y, d0 _; o) G" y; b  几个人嘻嘻哈哈,让我晃然觉得像是又回到十年以前那段时光,那时的我们是不是也像现在的年青人一样幻想着美好的将来?我努力思索着十年以前,我幻想的生活是个什么样子,但我怎么也想不清,也许,我醉了。
) h6 ]3 v5 s# [* g, h, j1 r
2 z- P3 I: {$ X: m. y  老何那天也喝醉了,在他眼泪流出来之前,我带着他离开。
0 l; A& l4 k5 L; n4 Q5 l
6 u0 B* Z. e2 Q" C  一切美好的东西一旦撕去包装,都会变得丑陋无比。后来我这样和老何讲,早叫你不要太相信一个女人,你不信,到头来你在这里守身如玉的坚持着,值得吗?老何没有说话,半天之后突然站了起来’走吧,找个小姐来。‘我对周玉兰怎么会红杏出墙一直很费解,她们夫妻的感情一向就很好,而且绝不是伪装出来的,难道她还对那个前任男朋友余情未了?或者是因为一个偶然的因素又让她们旧情复燃?又或者仅仅是性欲上的需要刺激?按照周玉兰和老何的解释是因为老何那次出差之间,她在一次宴会上遇到了老情人,那时张卫东刚好离了婚,很苦闷地和她述说,她陪他喝了点酒,晚上张卫东开车送她回家,随便送她上楼,又随便送她上了床,一切都很自然,就像戏剧一样。也许她当时有过心理上的争扎,但是,一旦欲望的大门打开,就很难再关闭。+ ]* i9 @% U9 Z. z. c8 N

( O6 V  ]3 b; b  ’这个世界上还有真实的东西吗?如果我要是糊涂一点,我到现在一样会以为我过得很幸福,是不是每个人要是清醒一点就会很痛苦,难道生活中就没有一样是真的?‘老何后来问我。: p9 @& q2 n* t: q3 v) m+ i

4 |" c8 E( ]1 x7 d5 i  ’有!‘我告诉他:’咱们还有父母,那是真的。‘那段时间,我下了班就直接去了老何家里,他现在是单身了,我怕他无聊时做出什么傻事,就向老婆请了假去陪他。我带着他出入各种娱乐场所,见到了许多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,这小子其实也很色,喝酒醉了就嚷着要去找小姐。老杨那些天也来陪他,但是一付郁郁寡欢的样子,坐下来就是喝酒,半天不发一言。
# _4 x1 E# n% y2 ^0 t( W  @0 j$ i5 G7 E( i3 F1 U: M
  老何私下告诉我,他看到过老杨的婆娘和他上司一起从他们局里开办的宾馆里出来,说这句的时候,老何一付很开心的样子。% Q+ V, a& q& o( x" S2 a
- j. D( Z; B5 N
  半个月后,一天晚上,我应酬回家,夜已经深了,为了醒酒,我在阳台上抽烟,看着都市的深夜,寂静的街道和落寞的车辆,突然想起了故乡,那里是不是一样也有寂寞的人?星星挂在村庄上面,下面是不是有狗在叫?村子外面的公路上,是不是又有醉酒的汉子躺在地上呼呼大睡?趴满青滕的柴扉外是不是有夜归的游子在叫门?电话响了,我拿了起来,老杨说:’我要离婚了!‘深夜的城市半梦半醒,灯光依就,空气里弥漫着几丝杀气。& V/ U" E' L  T8 Y2 ?

3 @4 a  a5 c# ~6 B7 [/ v  (完)
3 `! d6 o( F5 e
, {2 K, S7 R" k) f; b  还是老毛病,写完之后没有修改,可能有错字或是语法不通,请大家包涵!7 ^6 B1 _9 _% `4 r+ U: K4 a% w( T
! _0 T. c: R  U, @) n$ ?2 Q/ j1 C
  严格地讲,这是我真正想认真写完的一部作品。写完的时候,老杨的离婚大战正闹得轰轰烈烈,当然他离婚的原因我并不知道,他也没有告诉任何人。上面老何的话,不过是一个春秋笔法罢了。但是,生命中的痛苦,又有谁会述说?又有谁值得去述说?每个人的人生中都会遭遇到关于忠诚和背叛的选择,生命是如此的残酷,每一个希望幸福的人往往会很痛苦,年少时候的梦想是如些的不堪一击,在太多的现实背后,只有麻木,祖先传给我们的道德到底还剩多少?尊敬的领袖先生,此刻您的手正指向何方?是选择清醒的痛苦,还是糊涂的幸福?是该勇敢的面对,还是去逃避?没有答案,也许人生注定就是一场没有答案的游戏。
: ~! o5 D9 _7 `2 J+ B, |( B0 H4 L
  还是那四个字——’空空如矣‘!
1 A8 k( K6 S8 h  S, X
& f6 r$ m) C, E) g. {9 W
这里因你而精彩
回复

使用道具 举报

707312251 发表于 2017-8-28 17:26:28 来自手机
楼主的小说是真实事件嘛?
这里因你而精彩
回复 支持 反对

使用道具 举报

congxiao 发表于 2017-10-4 15:52:18
  今天看到你这个贴 必须要顶
这里因你而精彩
回复 支持 反对

使用道具 举报

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| 成为会员

本版积分规则

小黑屋|DMCA 版权举报|

GMT+8, 2025-5-10 05:32

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