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的种牛

L..

第二天，我一早就醒了，躺在床上不想起来，也没法再睡去。

% D2 Q- _: O. m1 K- g; q% M5 o$ D7 z7 ^　　前一天晚上老婆听到我说要借种，又羞又怒，质问我还是不是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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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@0 q4 \  R- E2 A% M　　我还是不是男人呢？一想到自己的地要别人来耕耘下种，我就深深地痛苦，
: r/ A. K2 g+ k' f' r2 r1 w2 k2 m可是自己的犁不够硬实，种子不够好，还能怎么办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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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与其公开自己不育的耻辱，不如借种，老婆还能够真正分娩，成为真正的母
: S% L7 ^% O8 r( U6 |! d7 z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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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昨天晚上经过我两个多小时的劝说，老婆终于答应了借种，可她那惊讶、受
伤、害羞、失望交织在一起的眼神，却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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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?; Z) W) {0 A0 B# Q" p　　躺在床上，我开始思考到哪里去借这个种呢？老婆需要一个她能够接受的男
4 M9 Q/ A  v8 `! q7 J/ U人，那么老婆喜欢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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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老婆喜欢高大健壮的男人。每次小婷在电视上看到健美比赛都兴奋不已，在
9 e+ c8 W7 m2 B# z' J/ h我们刚结婚的那段日子里，她总是指着电视上那些浑身腱子肉的男人们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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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老公，你也应该多锻炼锻炼，看他们多性感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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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老公，你看，他们跟大蛮牛一样，多棒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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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时，我就会半开玩笑地问她喜欢肌肉男为什么还嫁给我？她说她妈妈说男
人老实最重要，她是听家里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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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^# J3 p# c+ i6 l　　老婆喜欢壮汉子，难道我真的去找个壮汉给老婆下种？想到一个壮硕的男人
骑在老婆肥白的身体上，把大鸡巴插进老婆的阴道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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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m; `, G+ \, v' x　　不知道为什么，我硬了。其实我这个人，人人都说聪明又帅气，但我这一生
# R- a6 D4 Y2 N. F# L8 N1 u5 A最遗憾的就是自己不够高大，我１６９的身高，虽然不算矮了，但却瘦得可怜，
- c6 \* A8 q, F+ A5 g肩膀和老婆一样宽，一脱了上衣，肋骨就显现出来，丰满的老婆６３公斤，我也
才６３公斤，人说女人是要男人压的，压的越实女人越舒服，我是压不住老婆的，
* {6 K$ D0 b$ v在做爱的时候老婆稍微一动我就被掀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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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的爸爸，我的爷爷都是瘦削的身材。一个高壮的男人一定也能让老婆生出
个健康的宝宝吧，也给我们王家改良一下基因，反正生下来的姓王。

# z% \# q1 x/ ]　　真的要借种了吗？

　　她竟然真的同意借种，这个骚货！我突然生气起来，但随后，我又感到一阵
" Q( j5 x  c/ b5 I' C6 c无奈：毕竟是我自己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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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喜欢蛮牛，我就给她找个蛮牛！我从床上一跃而起。

5 h4 G# Q8 t4 t; P　　起床后，我做了两件事，第一件：从网上找了一家徵信社。第二件：从网上
3 R$ b) o) R1 E& @5 Z" f8 ?- S找了一家健身房，还顺便查了查关于健身的知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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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把老婆支出去购物，老婆昨晚也没睡好，对我却没什么话，不知道是出于
2 i7 Z" d2 k6 M. u, N答应借种的羞愧还是答应借种的愤怒。

　　趁着老婆出去购物，我叫徵信社的人来家里，在卧室、客厅、洗手间里都暗
暗装了高清摄像头，链接到我的电脑，这几个摄像头都能达到高清７２０Ｐ的标
准，却非常小巧，藏在吊顶、台灯里根本发现不了，价钱也确实不菲，８个摄像
" \6 n/ S' |) M+ B/ A' w头花了我三万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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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要记录下借种的过程，为了保护我，也为了保护妻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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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z" v+ ^- Y; i$ x/ V) ~# P　　傍晚时分，老婆回到了家，夫妻之间依然无话，我前往那个健身房。
　　　　这是一家铁馆，换句话说，这是一家比较简陋只有力量健身设备的健身房，
: n7 K- {0 b% D* u9 z  J% e! F% \  K我之所以选择这里，是因为我从网上看到健美高手一般都在这种健身房，而整天
做办公室的大胖子和小瘦子才去那些高档健身房。而且来这种健身房的很多人都
; _; `/ ]2 {/ l2 T' N5 \* l0 L没什么钱，我需要这种安全感：孩子的遗传学父亲不会也没有能力跟我争抚养权。

　　简陋的玻璃门上贴着「男士健身场所，女士勿进」的字样，这就是铁馆的标
+ |" Z) {' K4 m志。推开门，一股汗臭铺面而来，鼓噪着耳膜的杠铃和哑铃落地时的铿锵声，还
7 _) ^- O/ g: |' ~有男人们推举用力时的呐喊声……

& O( b6 z! g! [" m( I9 ]- d8 E+ [　　谢绝了热情的老板，我说我先参观一下设备再考虑买不买年卡。我走了一圈，
发现这个铁馆里的人普遍虎背熊腰，由于没有空调，又是盛夏，不像高档健身房
一样都穿戴光鲜，一个个都光着膀子，跟铁块较着劲，汗流浃背地光闪闪一块块
  a3 Y5 |: |' b  p: e石头疙瘩一样的肌肉。已经是下班时间了，健身房里只有十几个人，不过在我看
来，他们都练的不错。

# H" y( |; u8 l& a. Y: _　　不知不觉，我走到了卧推架前。在今天上午网上搜索的过程中，我对健美有
5 P4 W+ W+ P: x' Y; m5 f) R/ Y了新的了解，我知道卧推是健美的三个基本动作之一，主要锻炼胸大肌和上臂肌
, Z4 Z1 y/ ~% b8 N& F+ h" T9 @肉，和硬拉、深蹲一样，是最能提升男人力量的动作。这时，卧推架前围了几个
2 k! `3 _' G3 U4 k6 m8 t: K人，我好奇地过去一看，原来是一个膀阔腰粗的板寸汉子正在准备卧推，我数了
) K' O/ u$ Q% V2 H6 A8 R) u, z, @数他杠铃上的杠铃片，竟然数不清到底是多少重量的，这时，另一个光头汉子把
7 T6 c% k( E& m' B手放在杠铃底下，我知道他在给卧推者做保护，可能是他的训练搭档，只见他大
* l( `0 q' `' Z5 F. V* L! t声说道：「１１０公斤，起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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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那卧推凳上的汉子「嗷」地一声，把杠铃推了上去，又放了下来，来回做了
) N3 J) {1 {0 u2 ~- @9 l６次，每一次推举的时候都大吼一声，他的身上全都是汗水，在灯光下闪着亮光，
5 I5 O% G: W3 G2 v, E" `上半身全是疙疙瘩瘩的肌肉块，皮肤微黑，两块胸肌像山东大馒头一样高高耸起，
当杠铃举到最高点的时候，胸肌在胸前挤出一道深深的沟，沟旁是一根根暴突的
肌肉纤维，汗水在他上半身铁铸一般的沟沟壑壑中流淌……最后一次推举时可能
6 ?. K) G( p, x* V: b! G6 D是力竭了，吼出的是「日……你……娘……！」

　　我看着眼前的这幅景象，被这种雄浑而粗野的力量震撼住了，耳边是几个汉
子为他数着１……２……３……，我却想着妻子被他汗淋淋的大膀子压在身下蹂
4 ?5 w( l. C4 ~* _$ `$ q躏的景象，妻子这样美丽的女人不是应该配给强壮的男人吗？

" M; s/ F- ^& U" k9 j　　我像着了魔一样，直愣愣地看着他，看他从卧推凳上起来，胸肌显得更加壮
7 f1 h' [' H& N1 S; s8 j硕，胸脯子的厚度超过我肩膀的宽度，腹肌不是特别明显但是能分清六块，腰部
没有一点赘肉，穿着一件红色的短裤，两条大腿铁柱子一样杵在地上，两双大脚
起码有４５码……

　　真是头大公牛，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一头种公牛……

　　「嘿，爷们儿，看啥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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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k. V) `# Q$ k# |" X4 M　　他对我说话，把我唤醒，我看向他的脸，浓眉大眼，单眼皮，嘴唇很厚，鼻
! U2 D0 [2 a: E; B# }- A$ f2 E2 K子宽大挺直，这是一张北方汉子充满棱角的脸，我在单位人事管得不少，也看过
看相方面的书，我从这张脸上看出粗旷憨厚却又好色的性格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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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你可真有劲儿啊，练多长时间了？」

/ y) Y# B# K; Q) N6 k　　「哈哈，爷们儿，你新来的吧，这是咱牛哥，练了５年了！」他旁边一个高
; A+ r/ s% t) ]个子边说边拍着他汗水淋淋的后背，「咱们这片儿就数他和大奎力量最牛逼！」

　　５年？看起来他很年轻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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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俺十几岁就开始举石锁练块儿了，咋样？」好像看出我的疑惑，大公牛凑
近了我，那张有点黑的脸上写满了野性和挑衅，上下打量了我一番，笑了起来：

/ G; z" g' ~7 ]　　「嘿，你跟小鸡子似的，还不快点练练，爷们不壮点，咋拾掇女人！」

+ \+ v3 ~$ X0 g/ H' x6 I　　说罢，他还把右胳膊举起来，手臂一曲，腋下的黑毛如野草般刺了出来，肱
二头肌铁蛋子一样隆起，像高高的山梁，闪着汗水的光，同时，一股汗臭味扑面
$ o: Z8 V9 t4 y$ ~& Y而来。在汉子们粗野的大笑声中，我无地自容，我的大腿还没有他的胳膊粗，我
也确实拾掇不了我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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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又做了一个健美动作，两块充血的胸大肌硬邦邦地闪着黑红的光，像两块
7 {2 H; C3 ~. L" Z+ Y; B& w8 v* X' g坚硬的盔甲，脸上充满了强壮男人特有的自豪感。见我还是没说话，就又回去卧
$ r& C' r( [# L* ^* \推架给那个光头做卧推保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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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b) m* [3 P  w3 r5 i* B　　我坐在铁馆里，木楞楞地看着他和光头两个做完了卧推，浑身大汗地走进更
衣室，木楞楞地想着到底该怎么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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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p" f1 W- T: c: x$ }( S& \　　我站起来，走进更衣室。这里没有淋浴设备，更衣室是真正的只有「更衣」
的功能，汗臭更加浓烈了，或者说是一股健壮男人分泌旺盛的「性味」，我站在
门口皱了皱眉，听到里面有人说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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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`* y( n4 T' g" ^# R' s/ c　　「奎子哥，你小子前天晚上那个小寡妇怎么样？搞上床了没有啊？」

　　「肏，俺把她带回家，开始还挺别扭，咱把她往怀里一搂，让她捏了捏咱身
$ h0 L  X# j* E上的肉块子，小娘们当场就软了，骚货一个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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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D6 o: v5 E  P$ b. o- E　　「嘿嘿，你让她摸的是裤裆里那块肉吧？水儿多不？」

　　「水儿多，逼不紧。」

　　「都生过孩子的小骚娘们你还指望紧？再说了，让你那个大驴鸡巴操过了，
就是你媳妇也紧不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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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肏，扯你的牛蛋子，上次那个浪货，让你肏了没俩月就松得跟面口袋似的，
# K( `6 e, h9 Z; Z6 a你自己都说咕呦了俩钟头还射不出怂，还说俺？」

% Z( I( [/ t6 H- y9 _( l. ?& i　　「她都生过孩子了，能紧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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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肏他娘的，你个大牤牛，看上人家的时候咋说人家屄好咧？」

　　「滚犊子，明天练腿，你晚上别鸡巴那么骚，把蛋子里的货留着点儿！要不
没劲儿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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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滚鸡巴大蛋！」

. O* d5 Z' m0 ~　　只见那个光头像一堵墙一样冲出来，脸上挂着淫笑，看到我愣了一下，又没
事儿人似的走了。

, b% F8 r$ S: K　　我走进更衣室，里面就他一个人，那个叫「大牛」的，他正脱那条红色短裤，
微黑的皮肤，肚皮上一溜儿黑毛被块块腹肌撑着毛炸起来，当他拉掉短裤的一霎
那，我知道，我和老婆的命运要被这个人改变了。

　　那是个怎样的鸡巴呀！龟头的肉棱子翻翻着，大龟头泛着黑红色的光，通体
5 E4 G3 a' a( f# a, f1 S又粗又长又黑，如何形容呢？就像一个涂了黑漆的玉米南傍国，只不过头特别大，
% y4 O: Z* f- Q! @+ [3 `2 h从视觉上就感觉到一种阳刚、健康和雄性的力量，一种要播种的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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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死死地盯着他那两条黑毛粗腿间的大鸡巴，看着那个鸡蛋一样大的龟头和
1 _* y6 T9 F( V! b, ]+ H大鸭蛋一样的卵蛋，我这一生从没这么自卑过。他软的时候就有１５厘米以上，
/ K- e) ]3 ]% G9 a6 Q( p我的鸡巴硬了都差得远，他软的时候就有鸡蛋一样粗细，我的鸡巴硬了却比食指
8 e6 w3 t$ N& L6 t, @2 I  {粗不了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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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爷们儿，嘿！看啥呢？鸡巴有啥可看的？你没长啊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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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又一次，我被他从恍惚中唤醒，我知道，现在就是时候了，为了我和妻子的
1 s2 d0 u% M& j2 j2 w: R& j幸福，我必须充满勇气。

　　「长是长了，没这么大」

! ^: L3 v  U/ A- M7 z! S- c　　「日咧」他憨厚的一笑，又自豪地晃晃胯下的大肉肠，「俺的鸡巴确实大，
& v3 d+ ^3 e& t7 o在俺们老家都有名，人家都叫俺牛鸡巴，听说鸡巴大有福，哈哈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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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心里五味杂陈，是啊，是有艳福，我即将邀请你去操我美丽的妻子了。

- Q2 W; y8 N7 \9 P, p  W9 ^; q  S　　「你练的真不错，多大岁数了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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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２５」，他套上一个大裤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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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U9 ^. I$ _" [/ N& b, i: f, c　　我把目光从他胯下移开，打量着这个铁塔一样的男人，干净利落的板寸，至
少１８０公分的身高，他确实符合条件。

　　「结婚了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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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F8 A  y% c" X: Z　　「呵呵，俺大儿子都５岁了。」

　　我顿时一惊！

  W5 h: y5 h# f) G+ Z0 u　　「大儿子？你有几个孩子啊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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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s, x4 W* K- ]' b+ Q　　「三个，都是儿子」

　　「妈呀，你几岁结婚的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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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１９就和俺媳妇同房咧，俺是沂蒙山区的，俺们那边结婚都早，俺还算晚
7 k, W! G& ?, E了那。」

　　他回答倒是憨厚，可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农民的朴实，却也有农民的狡猾。

+ s4 {% P" O: C$ h　　「你们那里能生那么多？」

% G3 u  n1 o% @# |/ v6 }! i0 Y　　「嘿嘿，多子多福呗，只要给钱就能生，就能上户口，俺初中毕业就开始干
农活，后来出来打工从卖苦力开始干，现在也算是小老板了，这点钱不算啥。」

　　「那你怎么三胎都是男的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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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q8 F$ n' f: D5 B2 i. @　　他看我有兴趣，倒也豪爽，就穿着一条短裤套了个大背心坐下来跟我聊：
「俺也不知道，俺每年能和俺媳妇呆在一起的时间也就两个月，每年春节俺一回
去，嘿嘿……」

. X/ G* Y8 {9 l/ y( U0 q$ ?8 p　　他看了我一眼，见我年龄比他大，叫我一声「大哥」，话多了，也粗野起来。

3 @/ @0 H7 z- _5 V7 p7 E  r　　「大哥，你也是男人，知道。咱一年见着媳妇儿一次，嘿嘿……家里烧上大
7 I/ U/ P8 U. d7 p' A5 h炕，暖和着咧，俺都让俺媳妇一直光着屁股。」

) ~! Y& y' f0 y. b/ t　　「每年俺走的时候，俺媳妇哭的呦，其实还不是舍不得咱这根屌鸡巴……」

. L- G3 L# M: ]+ u6 F  o% ]　　他脸上写着自豪，「第二年春节俺再回家，总是多一个儿子出来，去年种下
' T; g( w( c5 k& Z的，媳妇都生了，嘿嘿，从她带环了才没事」。

% Q" X8 t4 Z/ @: N+ o　　「你就不怕媳妇偷人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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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俺知道你们城里人爱那么想，不过俺的仨儿子都是俺的，生日都在春节十
个月后，俺做了老板后，俺娘非要俺做那啥……你们城里那个……亲子鉴定。俺
( ^6 d& Q6 H- G一想媳妇挺苦的，不想做，可是老娘逼着我，结果出来还真都是俺的种儿……」

　　「你媳妇对你这么好，你还在外面花？」

% c. Q) ?3 R* q　　他一惊，抬起头来，瞬即不好意思地笑了。

　　「呵呵，大哥你刚才都听见了？你也知道，一个人在外……你瞧俺这身板，
8 ?2 U, O2 X( t- D* m  L* [( Q4 o8 G憋不住啊。刚才那个光头爷们，奎子，和俺一样，都喜欢练大块儿，都好女人，
1 e- E& f" @. W7 L" W% ], f1 O  B也都是包工头，所以俺俩才是过命的弟兄，否则１００多公斤的卧推俺也不会找
% A3 v* P) Y9 |& q他保护，那是要出人命的啊。」

　　「再说俺找的都是小寡妇啥的，干净，俺也给她们干干重活，补贴点儿钱，
" ^# {6 S( i  q6 X5 c不白日。」

　　我看着他的脸，憨厚、粗犷、野蛮和好色，在他的脸上写的清清楚楚，他和
1 x  u$ W- E$ p' Z* ~) T2 ~我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人，但他能让我的妻子生出一个强壮的孩子，很可能还是一
' b) Q! k  ?5 Y! P* N6 t' d个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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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X2 v% l7 m1 Z　　「大牛，我觉得咱俩挺谈得来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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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X/ o0 j- `, {. B* S! J　　「哈哈，大哥，俺刚才一看就知道你是文化人，能和咱个粗人聊到一起去，
) B' u. ~- |$ X/ l俺还奇怪哩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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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h! D6 H" ~7 |5 V　　废话，我上来就夸他的鸡巴，哪个男人不受用？
! O, b4 q2 p! M: X! q8 [
0 @2 }. \/ q5 i) O  v　　「大牛，你全名叫啥？」

　　「王大牛！嘿嘿，俺们农村人名字土，不过人家都说有啥男人味儿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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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天意吗？他也姓王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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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q; o8 e6 y7 f2 m' N* x$ ?　　「大牛，大哥要请你帮个忙！要你出点力气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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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哈哈，大哥，咱钱没多少，力气有的是，你说吧！」

" J  p; s7 `/ a/ n/ g. U' T. V1 y　　「别答应的太快，要出大力气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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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嘿嘿，大哥，俺别的没有，就一膀子牛劲儿，交你这个文化人朋友咱高兴
还来不及呢，」，他说着啪啪拍了拍自己城墙剁子一样的胸膛，「多重的活俺都
3 s% a/ m4 Z# X干的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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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我要向你借个种。」
　　　　
! Y, I" O9 F& |3 {! o　　更衣室里一阵安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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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O/ Z0 O2 d% ]+ @7 f& C+ h　　「大哥，你开玩笑吧？俺没听错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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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大牛，我叫王成，你嫂子叫陈雨婷，我们都是研究生学历。我精子数不够，
我们想要个孩子，需要借你的种。」

/ g/ ~/ U& t+ [! O* e! s/ D  q! R　　「那为啥是俺哩？大哥，俺俩才刚认识啊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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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找熟人我丢不起那个人，我老婆喜欢高大的人，我也想要孩子结实点，所
( c$ n( x1 Q+ q( t* [; y以就你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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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可是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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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没等他说话，从口袋里掏出我老婆的照片递给他。那是我老婆的一张生活
7 h9 ?, ~$ D1 \7 @" U  G照，里面的老婆罕见地穿着低胸短衫，温柔地笑着，３３Ｄ的胸部又白又嫩。

! n& z+ z% D$ P; c% J　　大牛一接过照片，一双牛眼就死盯着老婆的乳房，我看那样子，口水都要流
出来了。上午我在网上搜索的时候，了解到这些喜欢练习力量和肌肉的男人，他
7 n: i% l! q7 u们的这种运动刺激肌肉块生长，同时也刺激睾丸素的合成。这种男人只要没有使
用类固醇类药物，一般都很好色。而类固醇类药物会使生殖器缩小，这头大种牛
- c' G% m# |7 l% ]显然不属于这种情况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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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j5 B- s( v1 m. k5 W　　大牛死死盯着我老婆的照片，我看到他的大喉结「咕嘟」地咽下一大口口水，
: o- h' O( i' g2 S. t大裤衩包裹着的那鼓鼓的一坨明显地涨了起来，我甚至看到——不知道是不是我
! {9 T$ v8 v8 I! B/ [  b8 W" c的想象还是错觉——那两个鸭蛋大小的突起，他的大睾丸也胀了两下。

5 E6 @' H' q; B1 ?+ G0 y　　我知道他起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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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R. a/ }# P9 s8 F& ]　　「大……大哥，嫂子真漂亮，一看就是读书人，俺这个粗人去，她能同意吗？」

: X4 w3 F- Y/ b: V- Z- J) }　　操，这头大色牛，动心了！

　　「大牛兄弟，你放心，你嫂子一定同意，我们都说好了的。」

2 h) M2 _2 ^3 Y" s2 \6 ~　　「嘿嘿」，他又看着老婆的照片，习惯性地用大手搓了搓小山丘般的胸膛，
板寸头低下去，又抬起来……我发现他的喜欢「嘿嘿」地憨笑，他的声音低沉有
/ T% p( |$ I& E; c力，像他的身板一样厚实，发出「嘿嘿」两声的时候，透着粗犷和楞楞的阳刚。

7 K8 M4 C$ h, M4 W　　「啥时候？」这小子竟然还脸红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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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s$ t$ u- Z9 Y# g6 w* [% C　　「就今天，就现在，就今晚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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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俺就有一个背心儿和大裤衩子，怎么去见嫂子？」

/ [  }" Q* ^, o0 n　　「没事儿！」

　　「俺……俺还是不知道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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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E5 B2 z, c7 `+ [1 j' G1 k　　更衣室门外响起了脚步声，我知道时间不多了，看他还在犹豫，凑到他耳边
说：「大牛，你在外面玩女人不安全，还要戴套」，操，有那么大避孕套吗？

; u3 i: ^# M8 H' N　　「你嫂子要你下种，你不用戴套，随便你日！」我把操字改成了日字，入乡
  ], S6 X1 Z: ]  v随俗嘛，「我在外面等你，你跟着我走，１５分钟就到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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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一个男人告诉你他的妻子随便你操，你会拒绝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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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说完这话，我看也不看大牛，转身就走。走到铁馆健身房外头，我掏出手机，
拨通了妻子的电话，告诉她我要带一个男人回去，这个男人强壮、已婚、有三个
+ q; w: e' n' X( G) o2 t9 k: s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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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?% j" b+ T% ], n* `, J　　妻子没有愤怒，没有委屈，没有羞怯，只是沉默了一会儿，说：「饭都做好
: x" B, e2 _& H! P9 _7 ]+ j' p了。」
6 @; X! [5 N" ?( O( d- d
; a+ y( m5 ~/ q0 e　　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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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在健身房外面等了１０分钟，王大牛出来了，这小子真的只穿了个大裤衩
9 Z! i# L- t8 ?9 P' o& h和大背心，由于没有洗澡，汗还没下去，膀子上的肌肉凸凸凹凹，汗光下结实得
像钢铁。

& s2 J) ?5 w# b7 ]& {. A; f$ C7 x( }　　我见他出来，也不打招呼，径直向家里走去，夕阳的背影下，我看到一个比
我粗实的多的背影沉默地跟在我的后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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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G  w; m" S8 F/ v# w9 j. Q( a　　老婆，我把大种牛给你牵回来了！
　　　　　　　
　　推开家门，是一桌丰盛的饭菜。

  i% ]% s" m9 x$ y2 M% @　　老婆很会做菜，尤其是荤菜，北方人叫「大菜」、「硬菜」，但是偏偏我不
; ?: j' t3 r' L0 [- p喜欢吃肉，老婆总是说男人就要吃肉才有劲儿……

! P# I2 z& U% ?: p/ @7 X. L　　看着桌子对面狼吞虎咽的大牛，我胡思乱想着。这家伙只吃了一碗米饭，却
+ v, k; |) B+ q% o几乎吃光了桌上所有的肉：两个大鸡腿，一盘虾，一盘牛肉也正在消失中。

. ~  D; T3 N0 y# V( C& ~( f　　「慢点儿吃！」妻子温柔地说。从我们进门，妻子看到我身后的大牛一脸平
静，倒是大牛，看到妻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，这个憨厚的汉子只叫了一声「嫂子！」

　　就痴痴地死盯着妻子。
. Z: n: [( a" h# ?5 s2 H. F
) Q+ w& T/ W9 G4 d+ E, C* d" x8 v　　我不知道妻子是什么心理，但她竟然穿着她平时在家里穿的衣服——明知道
9 D* l* |  ~! G4 ]- d我要带外人回来——一件小露肩裙，白嫩的大乳房露出了根部，一道深深的乳沟
) v1 _# I" h( U1 j* {5 o% ~. ]" p( `4 v延伸到裙下，这些大牛倒是都在照片上看过了，他死盯着的是老婆的屁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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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l, L2 y7 y$ M: a8 b　　哦，忘说了，我老婆有一个让所有男人都会爱死的屁股，白如玉盘，圆若满
月，丰满挺翘，从后面看就像一个大桃子。

　　老婆似乎很享受大牛野兽般的目光，故意从厨房端菜到饭厅里，来回数趟，
好像模特走秀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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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最后打断大牛呆呆注视的，是老婆的一声「吃饭了！」。
& x# b2 @6 n8 [. [- i4 j0 w
: z+ X- C" W0 c; U& T　　于是现在，我坐在饭桌上，对面是大牛，旁边是老婆，大牛一边狠嚼一边说：
2 L8 d2 j8 h; D9 I; t# T& _「好吃，好吃！嫂子做饭真好吃！」

　　我趁着他猛吃的时候把妻子拉到厨房。

　　「你看他行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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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n, t! e( b3 k+ w　　妻子依旧面无表情，「我觉得行啊，他挺好的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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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h1 Q0 C5 f+ @! t% G/ L7 e　　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，不是滋味，「他好？你看那吃相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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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o6 k  x! w) F　　妻子看了我一眼，「你反悔了？还来得及！」

　　我的气一下子泄了，该吃的药都吃了，该打的针都打了，我们还是没有孩子，
" z& |5 F# i& Q难道真的要领养一个，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王成「不行」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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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妻子看我沉默了，也沉默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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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d9 }6 ~0 x" Q2 N( Z5 T  z　　过了好久，似乎足足有一年，但估计也就是一分钟，妻子突然打破了尴尬的
无言：「我觉得他挺好，能吃的男人才能干！」走出了厨房！

　　我心如刀绞，我知道，我错过了让这场荒唐闹剧结束的最后机会。我在厨房
4 H5 V8 v2 Q; B里找了一瓶人家送的五粮液，拿了三个杯子，走到餐桌前，大声说：「来，今天
9 j2 q/ v+ ?0 f- `我认识了大牛这个好兄弟，我来跟他喝几杯！」

　　大牛刚刚吃完他的晚饭，这小子，才１０分钟就吃完了这么多东西，真行！
1 Q: |0 d: Y0 o5 t, b/ z. x他一见五粮液，两眼冒光，说「哥！这酒好啊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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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]+ U9 d  f8 p. T" D　　我就知道北方男人爱喝酒，今天我就陪着他喝个够，看着他高壮的身板，我
知道自己喝不过他，但我还是不停地想着各种由头和他喝，我喝了小半瓶，大牛
; j- p( M& l- J) v1 ~却豪爽地喝了大半瓶，最后，我失去了意识，在醉死过去的一瞬间，我想到的是
0 l1 k/ }3 Q7 m$ p: M9 ~我终于解脱了，但内心深处，却似乎还有点遗憾……

　　清晨，我被剧烈的头疼弄醒了，从客厅的沙发上醒来，冲到洗手间，吐了个
  ~5 _/ T4 X& K! i5 N# t) O痛快，捧着一杯凉开水，看了一眼客厅的表，五点半了。晕晕乎乎的我这才想到：
$ L" b; e' ]* x「老婆！」

　　我急忙奔进我和老婆的卧室，看到的一幕我永生难忘。

/ q9 S8 v- P6 W; ^0 L* P2 }. g　　王大牛，这个山东壮汉，正全身赤裸裸地大字型躺在我的床上，粗壮的臂膀
搂着的，正是我同样全身赤裸裸的美丽娇妻！妻子把头枕在大牛的肩膀上，葱白
般的手臂抱着他肌肉凸鼓的身子，睡得安详而满足。大牛则扯着震天响的呼噜，
0 Q) A9 r+ B! F1 e睡得跟死猪一样。我想到妻子曾经说过幸好我不打呼噜，否则她怎么睡得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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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现在睡得不是挺好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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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\8 g" x0 Y4 B0 z' [' k7 G　　我觉得自己就要晕过去了：我的妻子真的被这个粗汉给奸淫了！我像一根木
头一样盯着他们很久，他们一个阳刚，一个阴柔；一个粗旷，一个娇弱；一个黑
黝黝，一个白嫩嫩，我有种错觉，他们才是夫妻，而我……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
的小男人。

　　正当我转身想要离去的时候，就如同老天爷为了我前世做过的什么错事，一
) d) F) Q' |" ~4 L定要惩罚我一样，大牛的身体起了变化。他胯下那根软塌塌的黑家伙，慢慢昂起
了头，我在这几十秒钟的时间里，目睹了这个睡在我妻子身边的男人，他的大鸡
巴，从软到硬的全过程。我是第一次见到这根鸡巴的战斗状态。我想它起码有２
( n) k; q' r( j6 |/ k３厘米长，粗得不像话，大龟头上的肉棱子泛着红黑色的光，真是一根充满了生
. n* z" u; |" Z& H- d- s殖力的牛鸡巴，底下的两个大卵蛋似乎和昨天没什么变化，鼓胀而饱满，我甚至
; a7 Y! ?1 Y- G3 N$ C乐观地幻想昨天晚上他也许没有射精，他们之间也许什么都没有发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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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S9 A6 U9 t8 `7 e+ _　　这时大牛突然停止了呼噜，用大手无意识地撸了撸他那根牛鸡巴，也许是硬
* R7 ?+ W9 ]9 |, q* z1 e) N得难受，他往下按了按，那跟鸡巴就跟钢筋一样，啪地弹回到他的肚皮上，又恢
7 z% g/ C' v  B复到与小腹成锐角的状态。
& P5 Q  ?  L9 @: i$ B" Z1 x
0 Q$ M: T: R  e, n7 n　　我实在看不下去了，我真想把他们叫起来，让大牛滚，骂妻子淫妇！可是我
9 I9 Q* s% d4 w/ }有什么资格呢？大牛一只手就能把我按死，要妻子借种也是因为我自己不行啊…
6 u* K$ b! e( F6 o…
. v+ _+ N/ L; _) v2 i! g, _$ `
$ q) F% r# `4 h& y  v3 f　　我痛苦极了，却发现自己的鸡巴竟然硬了起来，我可悲的意识到，看到一个
8 H; K3 F! x: l8 E  c8 I' n2 T: a比我强壮的男人睡在老婆身边，我竟然兴奋起来，这是多么变态的事情……我突
$ b. c2 `( x0 d然想到，我在家里安了摄像头的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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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客厅的录像在我面前的监视器里播放着，高清摄像头效果不俗，安装在天花
* S& p* T* F" ]! ]. q板上的摄像头在图像放大后能看到饭桌上的一根头发。
) M! U6 O+ G/ @6 ?# I
; y+ O) f4 S- W0 ]' l' v　　我看到王大牛在我醉倒在桌子上后连忙伸过手来，推我「大哥，大哥？你醒
  V( i0 Y: |( y' }醒！」

  J' d- F7 c3 l% X8 G　　见我不醒，他挠挠头，问道：「嫂子，大哥这……怎么办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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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放到沙发上就行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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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@* |5 g5 ?: H% S1 M) T6 |( U- d　　大牛轻而易举的就将我打横抱起，这小子的卧推起码１１０公斤，我才６０
多公斤，对他来说这太轻松了。

　　我看到大牛在抱我的时候，妻子一直在出神地看着他的背影，大牛的背影很
5 _% z- `; i0 v/ K9 S4 w# U2 o0 o# G* i宽厚，雄壮的背阔肌，壮硕的肩膀，让他粗实的腰被衬出一个明显的倒三角型。

: y" I4 g/ H9 l5 \. k$ F　　「大牛，你叫王大牛，对吧？」

  T5 B1 [5 T" S6 w7 J- w　　「对，嫂子，你就叫俺大牛就行了！」不知是因为酒的原因还是大牛想到了
5 V0 j: p- H' X3 A今晚他的「体力活儿」，他的脸红胀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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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哪里人啊？」

, i% R0 z: U! |$ H" v" ?6 n　　「俺家里是沂蒙山里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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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b# X0 a3 f$ C) @6 z. @2 o+ G# R　　「家里干什么的？」

3 _( Z4 U0 M; c+ t, z　　「嘿嘿，还能干啥咧？种地。」

　　「那你怎么到济南来了？」

　　「嘿，俺２０岁就进城打工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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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j# r. Z% K5 l  C3 p) _: A　　「你怎么这么壮啊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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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大牛一听这句，马上自豪地抡动两条大木椽一样的膀子，做了个健美动作，
  N, W, V; K) \暴涨的肱二头肌像高山一样耸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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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嫂子，你想摸摸不？还会跳哩！」

2 H; K) [9 V1 P　　我看到妻子细白的小手慢慢地摸上了大牛的手臂，大牛骄傲地小幅度屈伸着
胳膊，那铁疙瘩一样的肱二头肌也一跳一跳的，把妻子逗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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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?$ O/ [8 F- p$ t; C& O　　「嘻嘻，跟活得一样。你怎么壮成这样的啊？」

　　「俺从小就跟着俺爹练块儿了。」

7 ]% H; E7 I7 [) J2 x( m& u　　「啊？你们那里还兴健美？」

　　「啥健美哩！」大牛憨憨地笑，「俺们哪里的老爷们都爱举个石锁练个摔跤
: g. [/ i4 K' m  {  S+ d" l: U啥的，干的就是修理地球儿的活计，没膀子好力气，哪有女人喜欢！」

+ Z/ Q/ n8 ~+ [" [5 P" S  W# r　　「那你这样的在村里还不最受姑娘们的欢迎？」

　　「嘿嘿，嫂子你别说，俺媳妇儿还真是村里最漂亮的姑娘，俺们那边就这样，
哪个小伙最壮实，哪个小伙就最受欢迎。俺们家的老爷们都又高又壮，按我们哪
儿的话说，都跟个‘大牲口’似的，所以特招女人喜欢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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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看到大牛似乎是酒劲儿上来了，脸越来越红，身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，
在灯光下像涂了一层油，他那个宽松的大背心早就湿透了。我还注意到妻子的手
一直放在大牛的胳膊上，似乎在抚摸他强壮的臂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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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你把背心儿脱了吧。」

　　我看到大牛忽然傻笑了一下，这笑转瞬即逝，透着点狡诈，那似乎是一种农
0 |) h) [3 q. f7 O. H民的狡诈，粗野的狡诈，或者说，是雄性动物为了赢得生殖权力而表现出的狡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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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@7 `; J: ]* [　　这小子虽然微醺，但不傻，他巴不得快点把那身牛肉展现在美丽的女人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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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i* j0 m' O- J　　「嘿嘿，那俺就光膀子了啊，嫂子别见怪。」

4 T  u2 M3 s) ^0 m0 I6 |9 c$ h　　「没事，你怎么舒服怎么来。」

4 I  {# E9 I0 A8 M/ K　　王大牛大手上下一翻，就把那件大背心扯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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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妻子看着光着膀子的大牛，嘴微微张了张，我承认大牛的身体充满了男性美，
) l2 b2 w& U& R0 Z& U厚实得像一座城墙，他的肌肉就是坚硬的砖块，尤其是那扇面形的宽肩，上面的
9 y! ^# S9 F. v5 y3 e胸肌像是扣在案板上的两口大铁锅，黑黑红红，胸肌下沿的乳头如同５毛钱币般
7 n& ~* |5 m; P0 z; u4 @3 v小，颜色却像黑巧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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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f* M# W" p6 c# Z& R# z" O　　我从屏幕中看到妻子的屁股挪了挪。

　　「你接着说。」

　　王大牛就晕晕乎乎地接着说：「俺还记得有一次俺刚上初二，提前放学回家，
看见俺爹把俺姨按在炕头上，俩人都脱的精光，我凑近一看，原来俺爹屁股一耸
一耸地正在干俺姨，俺姨开始还没声儿，后来可忍不住了，嗷嗷地叫，大鸡巴汉
子啥的都出来了，可劲儿地抓挠俺爹的脊梁，俺爹不理她，嘴里骂着荤话，照旧
咣咣地日，他们日了多久，俺就在门口看了多久，过了起码半个小时，俺爹突然
大叫一声，才趴在俺姨身上不动了，俺姨把俺爹抱得死死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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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过了好一会儿，俺爹才从俺姨身上下来，看见俺傻站在门口，俺也看到了
俺爹的鸡巴，真大啊，跟洗衣服的棒槌似的，上面挂着白浆子，爹身上的疙瘩肉
让我想起村里的大牤牛，那时候俺突然觉得俺姨那么叫，肯定是因为爹的鸡巴和
  Z- Z# A1 l& i; {) r疙瘩肉。俺自己都不知道跟木桩子似的杵了有多久，爹喘了会儿气，看了俺一眼，
% u  \0 `5 x; V! k2 t/ _2 k# D7 Y( _慢慢地从炕上爬起来，小姨还缓着劲儿呢，眼睛无神，俺看她屁股下面湿了一大
片。爹走到我面前，看了看俺小山丘似的裤裆，说了句‘娃大了！’」

$ T$ l9 b, t! b( K; N) X; Q# i" Y　　「俺爹套上大裤衩子，把俺带到院子里，说俺也算是个小老爷们了，就啥都
告诉俺了。他说俺小姨嫁的那个大学生村官在炕上不行，种不出娃，他出把子力
气，帮他们忙。俺爹向来是俺心里的英雄，有一年村里的老爷们农闲时比力气，
9 g' o: m- l0 z俺爹能把场子上的大石头磨盘举起来绕打谷场场一圈，是村里最壮实的汉子，那
时候村里的娘们看俺爹的表情我都能记得。我突然明白了，我就跟俺爹说，俺不
想跟姨夫一个样儿，俺想跟爹一个样！」

　　「第二天起俺就开始跟俺爹一起玩石锁，举石担了。俺姨后来生了个大胖小
* R+ n4 a3 i' |6 C+ E3 f子，姨夫还来专门感谢过俺爹，爷俩喝酒到后半夜，俺爹就在俺姨夫旁边又把俺
姨日的哭爹喊娘的。后来俺又撞见过好几次爹趁着娘不在，把村里的寡妇啥的按
在炕头日屄，俺从小就听村里老娘们叫俺爹大骚马，俺到那时才明白为什么。俺
  D$ |9 ?- E: q: ?: v5 {1 L从没告诉过俺娘爹的事，不过，俺娘肯定知道俺爹骚得很。」
& ]. H, j0 n% m9 @
* i  Y" G+ G3 q% w　　听了大牛粗俗的讲述，老婆脸红红的，气喘不匀，她没想到大牛微醺之下，
竟讲出了这么赤裸裸的经历。我从屏幕上看，妻子的屁股一直在椅子上挪来挪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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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你爹真是把你带坏了，」妻子为了掩饰自己脸上的潮红和尴尬，没话找话
的接道。

2 B+ \+ F  R, W  j2 ?; L! s- ?6 f　　「俺们那里向来就有‘姐夫有小姨子的半个屁股’一说，有能耐的爷们鸡巴
& u. ~, U3 D8 H1 `! z4 N6 Z都闲不住。不过俺结婚前，俺爹从没让我碰女人，他说洞房花烛夜，一刻值千金，
这之前，憋着好！」

　　「这倒挺对。」我觉得妻子有些兴奋，有些尴尬，有些害羞。

　　「对啥啊？结果俺１９岁那年结婚，洞房那天搂着俺媳妇日了个够，一晚上
没歇着，日了她８次，后面几天她都是俺娘扶着才能起床。」

( L5 u- `4 f' y4 f  f　　……妻子的脸更红了，不知道如何接话了，她只有起身倒了杯凉水给大牛，
说：「瞧你热成这样，喝点水吧。」

　　大牛伸手去接，和老婆的手碰到的霎那，大牛好像突然想起了自己今晚的「
重活」还没干呢！

' D! M( c" v5 z2 O8 w　　他看向老婆，经过他色情故事的挑逗，老婆面若桃花，粉嫩嫩的小脸浅笑弯
弯，他一下性欲大起，一伸手就把妻子搂进了他的怀里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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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笔不错期待继续啊